发现,好长啊,”白默轻叹一声,“感觉切开的时候会很疼。”
“说了有麻药的。”
白默却表现得置若罔闻,他不由自主地伸出指尖,去摩挲封惟唇上的那一条疤,胡茬满过指腹,却好似在他心脏上滚了一轮——
骤然,被对方攥住了手腕。
白默有些意外地抬眸,“封惟?”
“别摸。”
封惟喉结滚了一下。
他有的时候也分不清楚白默是真不懂,还是装不懂……这太像调情。
“哦。”
白默讪讪地收回了指尖。
既然封惟不希望他摸,那他就不摸。
白默又拿起了剃须刀,这次他没有被其他的东西转移注意力,开始认真地刮起封惟的胡须。
……封惟好像一直在盯着他看。
这个念头不知道是在什么时候突然冒出来的,但当它出现的时候,白默开始察觉到一丝不自在,他最近似乎总是会因为封惟而感到紧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他开始追根溯源,正在胡思乱想之际——
“好像破了。”忽然听到封惟又说。
“什么?”
“刚刚突然疼了一下。”
“啊?”白默急忙关掉手里的电动剃须刀,“哪里破了呀?”
“感觉是这里。”封惟指着唇瓣说。
“有吗?我怎么没看见啊?”
“没有吗?”封惟反问。
白默被封惟笃定的语气给说的不自信了,还以为是自己花了眼,于是又凑近了一些,鼻尖几乎抵上对方的鼻尖,左看看右看看,可是确实没有啊,为什么封惟会说他感觉到了疼——
脸颊处陡然有什么柔软的触感掠过。
白默睁大了眼睛。
封惟亲了他。
“偏爱。”
那个吻如蜻蜓点水般,一触即分,白默甚至还来不及回味,就已经消逝了。
然后他听到自己愈演愈烈的心跳声,一下又一下,重重地捶上胸腔,像是潮涨潮落,声势浩荡。
“……你……为什么要亲我?”白默怔怔地问道。
封惟默了一会儿,说:“孤儿院里我们也经常亲吻,我还会抱着你睡觉。”
可那个时候,是一位孤苦伶仃的小男孩和一只普普通通的小猫,是主人和宠物之间的爱,他现在已经可以变成人类了,那能一样吗?
白默心乱如麻,这不是他想要的答案。
见白默一时沉默不语,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