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聊天会做,吵架会做,吃饭会做,只要陆琛起了兴致就一定要做。
陆琛将他翻了个身,面朝着自己,“我本来是打算把建好的房屋推倒的。就晚上,趁着里面的人睡着的时候推,推出来一堆血肉混合砖头。隔天新闻一报,看谁还敢游行。”
游凭星断断续续道:“你合并双军,就是为了暴力镇压么?你建房修路,就是为了逼着贫民造反么?”
陆琛打断他,“联盟入侵,你明知驾驶seed会死,还要救那些侮辱你的垃圾;明知游行的人脑子有问题,还要纠正我的思想,去迎合那些傻子。”
桌子吱吱呀呀响,一下比一下动静大,像是在惩罚游凭星不听话。
“国库亏空,没钱建新房,将建好的房屋变卖就有钱了。王公贵族屯的房屋越多,空置率越高,房价就越低。我用富人的钱充盈国库建房,压低房价,有什么不可以?”
游凭星一脚踢开身上的狗,哑着嗓子说:“你的想法只停留在理论层面,实践起来肯定会出问题。资金循环需要周期,王公贵族的资产也不会只通过房屋转移,反复吊着贫民必定会引发暴乱。”
“还好贫民只会游行,翻不起什么水花。”
游凭星捂住狗嘴,“用平和些的方式,会更好解决问题。”
“平和什么?找个言官当说客?言官只会跟贫民一起骂我,又解决不了问题!”
“你跟那些乱嚼舌根的废物一样,没弄清事情原委就来对我指手画脚。”陆琛将愤懑尽数发泄到游凭星身上,掐着他的腰往死里弄,“既然骂都骂了,还不如将暴君坐实。”
游凭星勾住他的脖子,姿态亲密。陆琛以为他服软,顺了毛,动作温柔些许。
游凭星声音很轻,贴着耳朵说出的话像是在吹气,“我现在,特别想,拧断你的脖子。”
陆琛一口咬他脖子上,“我养着你,就是为了草,而不是让你当圣父。”
“没脑子的傻瓜就该烂在贫民区,多管闲事的圣父该变成不会说话的洋娃娃。”
谈话又变成骂架。
陆琛想,他们不能总是这样,要让游凭星认清形势,不要再因旁人的闲言碎语与他产生分歧。
于是,做了个悔恨终生的决定。
绝望
政见不同的两个人很难在一张桌儿上心平气和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