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流出的考卷都打印了出来。
“前两天的都做好了是吗?”杨牧斋问。
沈掠星积极点头:“都在抽屉里,今天下午的还没来得及。”
“行。”杨牧斋起身去拿抽屉里沈掠星做完的试卷,又把今天下午的考卷给了他一份:“现在做吧,我帮你估分。”
宿延打好饭上来就看到两人都低着头,手边放着试卷,一个解题、一个批卷,安静又专注。
宿延轻手轻脚走到床前,低声问沈掠星:“现在吃还是等会儿?”
“等会儿吧,等我把这张卷子做好。”沈掠星道。
宿延点点头,也安静地坐到一边,眼里只剩认认真真解题的沈掠星。
这几天每门考试结束沈掠星都会把试卷打印下来,掐着表解题,说杨牧斋考完会过来给他估分。
但护士交代过,不要让沈掠星久坐、也不要让他一直保持一个姿势、手臂上伤口多、不能经常用力
但宿延开不了口,他帮沈掠星瞒着护士和沈微蓝、陪着他解题,看他觉得某一科解得好时眼睛透亮的模样,心中愈发苦涩发麻。
这些本该是沈掠星轻而易举就能做到的事,这些明明该在他高考考场中完成。
这些不该成为他的望梅止渴、不应该是结局潦草的念念不忘。
察觉到有视线看过来,宿延扭头,看向坐在床前,似乎已经批完一张试卷,正若有所思盯着自己的杨牧斋。
杨牧斋眼里是不加掩饰的嫌怨,见宿延看过来了,撇撇嘴重新低下头批阅。
恶意和疏远没有沈微蓝脸上的那么重、但比起蒋斐无奈而惆怅地看着他叹气时的目光,情绪还是要重一些。
没有人认为宿延真有那么无辜,如果没有宿延,沈掠星一定不会遭遇现在的一切。
宿延重新看向沈掠星,他侧脸柔软专注,脸上的伤口也已经结痂,今天中午宿延帮他涂祛疤膏,手指贴着微微凹陷或凸起的伤痕,让他控制不住颤抖。
指尖产生了记忆,似乎又触摸到了那些伤痕,微微发着麻。
宿延将手揣进口袋,出去给两人一人倒了一杯温水,回来后继续坐下看沈掠星解题。
一个半小时后,沈掠星完成了他的最后一张高考卷,杨牧斋也已经把其他试卷批阅好。
趁着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