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怡情和马夫两个人都僵在了原地,瞳孔地震。
他们两个人昨夜浑身燥热,怎么看像是中了媚药,大夫怎么可能诊不出来。
“你莫要胡说,我若不是被人下药,又怎么可能会与他做出这样的事来?”姜怡情已经忘记了哭泣,神色难看地质问道。
大夫眉头拧紧,脸色沉了下来,“你这是在质疑老夫的医术?”
“老夫行医多年,你们若真的中了媚药,怎会诊不出来。”
“至于你们二人为何会行那样的事,你们应该问自己,并非问老夫。”
云九唏的嘴角扬起得意的笑,“看来姜表姨母和马夫昨夜之所以共赴巫山,是因为情到深处,不能自己。”
【懵逼了吧!谁让你不安好心,想要算计我三哥,活该。】
声音再次响起,李云姗看向了云九唏。
她可以肯定,说话的人就是云九唏,莫非她听到的是云九唏的心里话?
一个人怎么可能听得到另外一个人的心里话,这也太荒谬了。
难道是老天爷特意让她听到的?
“住嘴,子虚乌有之事,你莫要在这里胡言乱语,我与他都不认识,怎么可能…”姜怡情怎么都想不明白,为何会发生这样的事,藏在两侧的手紧紧攥着。
柳芹吟的眸子暗了下来,“姜姑娘是觉得,我特意请了大夫过来做戏,包庇知砚?”
跪在地上的马夫已经慌了神,额头上不断有豆大的汗珠冒出。
姜怡情没有理会她,而是看向了李云姗,她哽咽道:“云姗表姐,你可一定要为我做主啊!我与他真的不认识,就是知砚他害得我。”
“其他人不知我的脾性,我不信云姗表姐也不知道。”
李云姗的神色逐渐变得复杂,一时间不知该如何抉择。
【还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