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征宇想了片刻,道:“令狐冲乃华山派弟子,他自会随同岳不群一起参加五岳剑派大会。这些人所去方向正是中原之处,与我们正好同路。况且,我与令狐冲多日不见,也正想再去见见他。”
“嗯,即使如此,那就依乔大哥所言。”他两人对视一望,均是微微点头。随后,迈开步伐,悄悄跟在了那些人的身后。
走了约莫半个时辰,那些人在一间草屋外停下,虬须大汉道:“各位兄弟,这里便是祖千秋住的地方了,待会我与陈兄先过去打探一下,你们在这里等我。”
说完,走上前去,伸手在那门上拍了几下,道:“有人吗?里面有人吗?在下江南唐英发,与青城高手陈孤彦前来拜访祖前辈,还请开门一见。”
陈孤彦在旁也道:“素闻祖千秋与老头子并称‘黄河老祖’,在黄河一代名气甚响,无人不知。今日陈孤彦远道而来特来拜访,只求一见前辈真容,若是能得偿所愿,陈某荣幸之至。”
他两人一番话下来甚是毕恭毕敬,一举一动极是尊重,怎奈屋内却是异常的安静,只过了好半会,并无任何的动静。
两人对视一望,均是满面迟疑,唐英发道:“陈兄,看来我们来得不是时候,屋内似乎没有人,否则,怎么半天都没有反应。”
“嗯,我看多半也是,看来这趟我们算是白来了。”陈孤彦摇头说道,两人转身正欲离去。
在这时,忽听屋内传来一人声音:“吵什么吵,到底什么人在外面大呼小叫?你们也不看看什么时候,如此的吵闹不休,还要不要我老头子睡觉。”
那人声音不大,却是极具威慑力,一句话直穿两人耳内,显然内功不弱。
唐英发听了,脸色一喜,急转过身来,高声又道:“前辈,在下唐英发,有要事求见。恕我等冒犯,打搅了前辈的休息,还请前辈息怒。”
这一句不说还好,随着话音刚落,又是招来一阵骂声:“反了,反了,这世道是怎么了,你难道听不懂我说的话吗?再说了,祖千秋是什么人,岂是你等想见就见的吗?去,去,去,别打扰我睡觉,等到天黑了你们再来吧。”
“前辈。。。。。。”唐英发还想再说上几句,这嘴巴还未张开,便觉眼前忽是一黑,有一物快速飞到。想要躲闪已然来不及,又听“啪”的一下,脸上已是挨了一下,顿觉火辣辣一片。
“唐兄,这是什么。。。。。。”陈孤彦从地上捻起一只臭鞋,捂着鼻子说道。原来,那击中唐英发的不是别物,却是一只破鞋。
两人正自吃惊,忽听那屋内又传来一阵骂声:“还不快滚,休要惹火了我。否则,下次落在你脸上的可就不是鞋子了,我敢保证。”听语气,显然十分的愤怒。
唐英发有苦说不出,却也不敢不从,用手摸着脸,点头连道:“嗯,前辈息怒,我等不识趣打搅了前
辈休息。如此也好,那我等这就离开,稍晚些时候再来。”再不敢逗留,与陈孤彦迅速离去。
余下那些人见了,俱是惊诧不已,也不敢多问,纷纷跟在其后匆匆离去。那些人来时气势不凡,颇是威风十足,可眼下散去,便如一群受惊的野鸭,慌张逃去,场面极是混乱不堪。
但见那些人远去,乔征宇对灵雀儿道:“看来祖千秋就在屋内,走,我们也过去看看。”他两人吸取了唐英发的教训,并不从大门而入,而是施展身手,跃过了围墙,来至了院内。
两人不敢出声,轻手轻脚来至窗前,随后透过窗孔朝里望去。此时,正值白日,那屋内光线亮足,里面的一切却是看得清楚。
屋内不大,摆放着一些日常物什,有桌子也有椅子,颇是清爽整洁。除此之外,空无一人,并无见到祖千秋的身影。
乔征宇蹲下身子,道:“奇怪,怎么没有见到祖千秋?”灵雀儿听了,朝他一笑:“你傻呀,看这摆设显然只是个外厅,那祖千秋既然说在睡觉,那自是在里屋了,又怎么在这里。”
乔征宇听了,略有尴尬,道:“嗯,看这些天把我累的,都有些稀里糊涂了。呵呵。”傻笑了一声,继续朝前走去。
来至另一个窗户面前,在那儿停下,慢慢起身,朝窗户里面望去。只看了一会儿,却是将身子缩回,蹲在那儿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