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雀儿见他行为怪异,奇道:“怎么了,乔大哥,你这是干什么?”过了好半会,才见乔征宇缓过神来,望着灵雀儿,竖起两根手指,轻声道:“嘘,屋内有人,不过不止是祖千秋,好像还有其他的人。”
“哦。”灵雀儿听了略微一愣,抬头朝里望去,但见那屋内有三男一女,竟是有四人之多。又见其中一人躺在床上,侧身而卧,背对着窗户,因此看不清面容。至于其他三人,却是两位老者和一位女子。
那两位老者外貌甚是奇特,其中一个白须黑发,年纪大约有五六十岁,一张脸满是皱纹,似爬满了蚯蚓。另一个则是白发黑须,年纪也在五六十上下,样貌丑陋,模样甚是古怪。
均坐在椅子上,也不说话,脸上挂着忧愁,看起来颇为严肃。而那女子则半躺在椅子上,满脸苍白,口中喘气不止,似乎病的不轻。
“嗯,乔大哥,你说得不错。”灵雀儿将头缩回,望着乔征宇道:“原来那位祖前辈有事在身,难怪将唐英发等人打发走。不过,从屋中的情景来看,似乎情况有些不妙,也不知道那位女子得了什么病。”
乔征宇听了,心中略知大概,笑道:“你说我傻,我看你才笨呢,要想知道这些还不容易,只需看下去不就什么都明白了。”
这一句话叫灵雀儿听了不禁一笑,朝其微微点头。两人不再说话,趴在那窗户边缘朝里望去,继续观查屋中的状况。
过了一会儿,便见那白须老者从椅子上站起,道:“我说你这个死老鬼,你这药丸到
底行不行?眼下这药汤都已经灌下多时了,怎么还不见有任何的效果呢。”
另一黑须老者听了,不禁来了气,瞪着其哼道:“祖老鬼,你还有脸说,一大早将我骗来,说是能救我女儿的性命。谁知却是用计骗了我的药丸,给这个陌生人服下。这笔账,我还没有找你算呢,你倒还有脸来说我。
“哼,只是可惜了那续命八丸,枉我费劲心思花费了半辈子的心血,才好容易熬制出来的灵丹妙药,本来是用来救我女儿的。现在倒好,却被你一阵忽悠,竟被一个陌生人服用,你这不是害了我女儿的性命吗。”
白须老者听了,脸上一笑:“死老鬼还是和以前一样,不仅小气吝啬,而且蛮不讲理。不错,我承认刚才是骗了你,可不就是一颗小小的药丸吗,又何须大惊小怪,如此的翻脸不认人。
“你可知道那躺在床上的人是谁?只怕说出来吓死你,他便是任小姐的心上人,令狐公子。
“哼,不要说我害了你,若是你能将其救活,任小姐还不得对你感激涕零。到时赏赐提拔要什么有什么,还怕医治不好你的女儿吗?”
黑须老者听了,脸色一变,惊道:“哦,你是说此人乃华山派令狐冲?嗯,若真是如此,那我老头子也认了。只是不死她现在病情严重,只怕一时也不能耽误,所谓‘远水解不了近渴’,这可如何是好。”
他两人正说着,那女子忽是大口喘起气来,望着黑须老者,吨断续续的说道:“父亲。。。。。。不死。。。。。。只怕挨不过去了。。
。。。。我感觉好难受。。。。。。”
她一句话还未说话,整个脸已是惨白一片,嘴角已然成了紫色,胸口起伏不止。瞧着情景,似乎随时都有断气的可能。
“老不死的,你怎么了。。。。。。”黑须老者显然慌了手脚,从椅子上跃起,一声哭喊,早已扑在了那女子的跟前,一把拉过其手,紧紧握在手中。
“坚持住,老不死的,爹爹一定会想办法救你的,你要相信我。”此时,黑须老者一张脸上满是泪水,使得原本难看的脸显得更加丑陋不堪。
白须老者见了,忽是几步赶上,伸手点了那女子身上几处穴道,道:“老鬼,老不死虽然病体沉重,但还不至于到了危险关头。刚才我将其心脉封住,可暂保无忧,你无需难过。”
黑须老者哭道:“纵是暂无危险又有什么用,一旦老不死再次醒来,只怕就是神仙来了也没有办法。呜呜。。。。。。”
他年纪较大,此时哭泣起来,竟如小孩一般,泪水夺眶而出,竟是不能自己。白须老者见了,不禁连连摇头,也不知道如何是好。
便在这时,忽听床上那人哼了一声,挪动了一下身子,随即慢慢转了过来。
“祖千秋,我这是在哪里?我记得刚才喝下一碗酒后,就感到头昏脑涨,眼前一黑,一下子昏了过去。”那人剑眉星目,一脸正气,却正是令狐冲。只是此时的他,神情恍惚,精神萎靡,不似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