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斗了几招,眼见被逼至擂台边缘,再无后退之路。陆柏不觉惊慌无比,但见对方剑势如虹,疾飞如电,避无可避,不禁深深叹了一口气,索性不再抵抗,站在那儿闭目等死。
便在这紧要关头,林平之忽是停止了攻势,将长剑收回,拱手一笑:“陆师兄,恕我刚才无礼叫你受惊了,请师兄别往心里去,还请见谅。”说完,一转身,快步返回了阵营。
陆柏一剑未攻,胜负却已分出,整个过程极是难堪,几乎无还手之力,可谓惨败。不禁脸色暗灰甚是难看,低着头,在那一声不吭。
过了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迈开脚步,走至左冷禅面前,躬身道:“师父,徒儿无能,让您老人家失望了。还请师父惩罚。。。。。。”
左冷禅半天没有做声,只过了片刻,才惨然一笑,摆手道:“也罢,你不用说了,为师都看见了。这比武切磋哪有不败之理,所谓‘胜负乃兵家常事’,今日你输给华山派也是正常,无需自责。”
陆柏听了,略是释然,微微点头,躬身退至一旁。
左冷禅朝岳不群望去,又道:“岳掌门,三日不见当刮目相看,你这师父确实有些本事。这才几天的工夫,便能教出这样的徒弟,华山派剑法果然名不虚传,令我左某人大开眼界。佩服,佩服!”
岳不群微微一笑,道:“不敢,不敢,左掌门过奖了。刚才平之只是侥幸获胜,算不了什么,所谓‘初生牛犊不怕虎’,平之自以为学了几招剑法,就不知道
天高地厚,竟在你老人家面前献丑,实乃是班门弄斧,不提也罢。”
左冷禅“哦”了一声,道:“岳掌门谦虚了,你我都是五岳中人,彼此间都是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又何须谦让?只是华山剑法我也略有所知,但不知刚才那几招是华山派的什么剑法,却是有些陌生。”
岳不群听了,又是一笑,道:“左掌门乃五岳中的佼佼者,怎么连华山剑法也不认识了?这几招是平之自创的,均是华山剑法中一些常用的剑法。
“只不过被平之加以改进创新,又赋予了新的招式和想法,才使得威力无穷。虽是如此,但也只是些雕虫小技而已,难登大雅之堂。怎么,连你堂堂左掌门难道也被其蒙蔽了,呵呵。。。。。。”
左冷禅略微一愣,稍有沉思,道:“哦,原来是这样,那倒是恕我眼拙了。嗯,不错,不错,哈哈。。。。。。”
他两人说完,都是呵呵一笑,彼此心照不宣。随后,各自转过头去,不再说话,好似没有发生任何事情一样。
这一切自是被乔征宇等人看得清楚,令狐冲摇头道:“奇怪,林师弟才入门不久,怎么剑法一下子变得厉害了许多。就拿刚才他所使的那些剑法,就连我好像都没有见过哩,当真是奇怪了。”
任盈盈在旁轻声道:“这不是华山剑法,而是辟邪剑法。我之前见过东方不败的武功,速度奇快,身如鬼魅,令人防不胜防。刚才林平之的招式与其几乎如出一撤,很显然,这根本就是葵花宝典上的武
学。”
令狐冲听了,微微一愣,迟疑道:“这怎么可能,你说什么,我怎么有些糊涂了。你先等下,我有点不明白,林师弟作为华山弟子,他又怎么会东不方不败的武功,这辟邪剑谱与葵花宝典之间难道有什么关联吗?”
任盈盈笑了笑,道:“令狐大哥,你有所不知,那辟邪剑谱就是葵花宝典。我曾听爹爹说过,当年林家祖先有幸见过葵花宝典,将其抄在袈裟上并偷偷练习,后来,才有了林家辉煌的成就。
“不过,葵花宝典上的武学虽强,却有个先提条件。凡是欲修炼此功者,必先自宫,否则,无法练习。那东方不败为了夺取教主之位,不惜自宫,这才练了葵花宝典上的武功,就连我爹爹也不是其对手。”
令狐冲听了,摇头又道:“这不可能呀,那辟邪剑谱乃林家祖传武学,林家先人就是依靠此剑法纵横江湖的,并且一直延传至今。若是果真如此,那林家又怎有后代,并且流传至今。。。。。。”
任盈盈朝他一笑,正欲回答,却听乔征宇在旁道:“令狐兄问得好,其实这个问题很简单,因为林家的先祖生子在前得书在后,所以并不影响传宗接代。不过,也正是因为如此,自林家先祖去世后,林家的武功就一蹶不振。
“虽然,林家后代也有练习辟邪剑谱者,但因为没有自宫,所以武功远不如从前,以至于威力大减,最终沦落为二三流水平。再后来,竟被青城派任意欺辱,导致家破人亡,而成了武林中的一大惨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