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如惊弓之鸟般退到外面。范嬷嬷和丫鬟春风、春雨、春华、春月,则如忠实的护卫一般,守在院门口。。
听到夫人的召唤,范嬷嬷如离弦之箭般赶紧走到院子里,春风、春雨等丫鬟亦步亦趋地连忙跟了进去。白若溪吩咐道:“春华、春月,快把两位少爷扶回他们自己的院子,再叫上府医,看看有没有伤到哪里。”俩人齐声应是,扶起两个小少爷,如影随形地跟在后面,缓缓离开。等到看不见儿子的身影,白若溪才如释重负,借着春风的搀扶,步履蹒跚地向屋内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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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屋,白若溪如木偶般坐在软塌上,手轻轻地抚摸着肚子,喃喃自语道:“这孩子,如此护着她哥哥,刚才就一直在动。若不是这样,我怎会如此轻易罢休。不过,这洛家若真如这小哥俩所说,那也太过分了!范嬷嬷,你去查了没,这俩孩子说的可是实情?”范嬷嬷回话:“大少爷和二少爷所言句句属实,那洛家大少平日里就横行霸道,经常欺负书院里的学子。这次事件的起因是与其他书院的考试,三少身体羸弱,竟晕在了考场上,那洛家大少便趁机欺负三少,说三少让书院蒙羞,正巧被两位少爷撞见,这才打了起来。”
白若溪义愤填膺地说:“既然如此,那明日就带着他们哥俩上门讨个公道!范嬷嬷,你给洛家送个帖子,就说我明日要带着两个少爷登门拜访!把府兵也带上!再给若云去个信。”好的,以下是添加了更多修辞手法的内容:
范嬷嬷:“是,夫人。”白若溪:“小三怎样了?府医怎么说?当时晕着被抬回来,可真是把我吓得不轻。”春月恰巧此时归来,刚踏进门准备行礼,便急忙回复道:“回夫人,府医说三少爷安然无恙,只是身上有些擦伤,已经上药了。至于昏厥,是由于情绪过于激动导致的。大少和二少身上也有一些淤青,同样已上药处理,如今大少和二少都在三少爷的院中。”白若溪:“那就好。你们都下去吧,我稍作歇息。”说罢,她便侧身躺在榻上,合上双眼。范嬷嬷轻轻地为她盖上毯子,然后与春风等人一同悄然退下。
此时的寒靖宇的院子
寒靖易和寒靖远两兄弟敷完药后,便急匆匆地赶到三弟的院子。寒靖易看着门口的侍卫,心如火焚,焦急地开口问道:“子铭,三弟的情况如何?他醒了吗?府医怎么说?”子铭抱拳行礼后,方才开口回答:“回大少爷,三少爷尚未苏醒。府医说只需好好休息,便无大碍。两位少爷是否要进去看看?”寒靖易:“那我们进去了,你务必守好门,谨遵母亲的命令,切勿让他人进入。”子铭:“是。两位少爷请进。”说罢,侧身让两位少爷进入。
寒靖远一脸自责地说道:“大哥,你看,我们同在一个学院,却对三弟遭受如此欺凌一事浑然不知,实在是失职啊!”寒靖易眉头紧皱,分析道:“靖远,我想应该是洛家势大,且洛家现任家主乃内阁大学士,当年科考更是状元,在文人中颇具话语权。我们书院院长与洛家家主亦有渊源,其家中还有内阁大学士的门徒。我们身为武将之子,自然消息闭塞。”
二人话音未落,已走进屋子。映入眼帘的是靠墙而立的巨大书柜,书柜后设有一个博古架,而内室则隐藏在其后。两人站在门口,丫鬟们迅速上前,为他们脱下披风。进入内室后,他们坐在床前,望着三弟那躺在床上、无比脆弱的模样,心中满是忧虑。丫鬟适时地端来了姜茶,两人默默地喝了下去。寒靖易皱着眉头,满脸忧色地说道:“青云,快去给靖宇烫点粥,药给他喝了没?”青云赶忙回话:“回大少爷,药还没给三少爷喝呢。钱府医说要等三少爷醒了再喝。我这就去小厨房给三少爷烫点粥。药也熬好了,一直在灶上温着。”青云行完礼后,转身匆匆退了出去。
屋子里瞬间变得异常安静,只剩下三弟那浅浅的呼吸声。寒靖易和另一人默默地坐在床边,凝视着三弟那苍白的面容,思绪渐渐飘回到三弟刚出生的时候。
那时,三弟的身体就比一般的孩子小,仿佛是被命运捉弄的精灵。由于娘在怀孕时受了伤,三弟不得不提前降临人世。他那微弱的哭声,仿佛是风中摇曳的烛火,令人心生怜悯。
如今,三弟的身体依旧孱弱,今天去学院时本就身体不适,又遭人推搡摔倒在雪地里,更加让人忧心他何时才能苏醒。时间在这一刻仿佛凝固了,每一秒都显得如此漫长。
此时的骆府祠堂,洛施双膝跪地,低垂着头,而在他面前站着的男人,脸上写满了怒气,开口呵斥道:“洛施!你竟然胆敢欺负同窗!甚至还对女同窗动手动脚!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