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仗的年轻娃娃来带兵。人家唐军将领可是征南军中被称作‘霸王’的项楚!沧海军虽到现在还没个消息,可曹孟手下猛将如云,儒将刘德,据说曹孟之所以能奠定如今的根基,他功不可没。他的两个结拜兄弟、关长羽和张翼,都是当世少有的猛将。还有身经百战的夏侯、典韦,唉!只怕这仗还没打起来,我们气势上已经输了一半!”
“不要胡说!”公输究一摆手,其实他心里也是有些乱,但这种事情不是可以信口胡言的,往小了说是私下腹诽,往大了说就是对朝廷不敬,万一这里藏着朝廷的耳目,公输家吃不了兜着走。
“既然是朝廷的决定,我们遵守就是了。我们分两边做事情,一边多派人去探明唐军的情况,另外一边,再发一道信去催促,现在我们锦州之兵,加上那些征召的流民组成的军队,也算是有了一些自保之力。出城打唐军自然是痴心妄想,可要守城,怎么说也能拖不少天,不必过分担心。”
话虽然这么说,可他一生都没有经历过战阵,想到那数晚长枪如林,箭矢如雨的场景,他就有些腿软。
锦州能带兵的人不多,偏生这能带兵的人里,老四公输察算一个,可老四公输察已经被囚禁在府里,难不成再放他出来?
自己与他相斗多年,好不容易这一次真真正正地赢了一次,要让他去为这个敌人求情,打死他也不愿意。
几人看着公输究眼神变换,还以为他已经心里有所思虑,反倒是放心不少。
公输究是公输家的三爷,他要是有底子,证明公输仁心里早已经有了谱,那么他们这些下面的人,只需要做好自己手头的事情就行。
大家都是锦州人士,扎根就在锦州,总不可能抛下锦州的荣华富贵,跟那些流民一样踏上逃亡的旅程。
要真是那样,他们就真成了丧家之犬了。
只是正当此时,却有仆役仓皇地从衙门外跑了进来,大声叫喊着:“老爷!老爷!”
公输究转过头,看着仆役慌乱的样子,心里也是咯噔一声:“慌什么,唐军打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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