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口水呛到了!
晦气!
“呵呵,这等宝物,岂能蒙尘?”魏碑很不要脸地又闻了闻内衣,很是满足地收进了储物袋。
“老魏,从今以后,你不得靠近我十步以内!”
卜才很果断。
“你等为何要谋害清风子前辈?”
一个管事的壮着胆子问道。
“是贪图清风子前辈身上的宝物吗?”
不怪这混账心中有疑问,就连卜才都有种错觉,自己就是想要谋夺清风子的宝物,才出的手!
你不看魏碑这老登的鸟样,还洗的清吗?
可是,又有谁知道,卜才可不是为了谋夺他的宝物。
宝物,卜才可不缺。
卜才贪图的,只不过是这死鬼的灵石,仅此而已!
“嗯?大胆贼子,竟敢为清风子狗贼洗地,你肯定是他的同伙了!老魏,干活了!”
连清风子都被干掉了,这里还有谁敢说个不字?
可惜,还真有不开眼的!
“来了来了!”
魏碑如一阵风一般冲了出来!
可惜,还没等他动手,常德、毛筹、胡铮三人已然出手。
那个管事的还没有搞清楚状况,就化作漫天飞絮,随风飘舞。
“还有谁?”常德很是臭屁的站立当场,如一尊魔神一般看着这些管事的跟小厮。
晚饭之前,他们几个已经偷偷观看了魏碑跟清风子的一战,信心早就爆棚了!
更何况,连清风子这筑基期都已经被弄死了,除了魏碑,还有谁是他的对手?
哦,还真有,卜才这混账可是连筑基期的清风子都干掉了啊!
剩下的管事都体若筛糠,噤若寒蝉,不敢多嘴!
“卜才前辈,你刚刚说,清风子这狗贼想要刺杀你?”
一个管事的还算聪明,立马转换阵营,称呼卜才为前辈,称呼清风子为狗贼。
可是,这混账话语之间,却充满了责难。
“卜才师弟刚刚不是说了吗?
清风子狗贼贪图卜才师弟的宝物,想要刺杀卜才师弟!”
“可是,我们却只看见卜才前辈在清风子狗贼的屋子里,而清风子前辈却死了!”
这管事的依然在追问着。
人家刺杀你,还能把你引到自己屋子里?
这说不通啊!
“嗯?你这混账,居然称呼清风子逆贼为前辈?
现在清风子狗贼的罪行已经大白于天下,你还在这为他翻案?
青天白日,朗朗乾坤,还有没有天理了?”
魏碑喝问道。
神他吗的青天白日,现在是黑夜好吧?
四周灯火通明,哪也不是太阳的功劳啊!
不待这人辩解,常德一步跨过去,揪着他的脖领子拖了过来。
“哼!”卜才冷哼一声。
常德仿佛得了命令,一拳挥出,这人的脑袋立马占领了好大一片地盘。
“还有谁?”
常德如威风凛凛的将军一般,环视四周,所有的管事、小厮、仆妇,都低下了头。
魏碑也低着头!
嗯?
这混账!
居然趁乱在剥先前被击毙的管事的衣物。
那储物袋,赫然已经挂在了他的腰间了。
哎,杀人放火金腰带啊!
这没有杀人,也没有放火,只能把东西挂在腰带上了!
古人诚不欺我啊!
卜才暗叹一声。
龌龊不堪的魏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