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膛一览无余,如玉般的肌肤上落着两颗饱满如樱的粉意,被一只手肆意刮蹭揉捏。
舌肉还在被人不断吮吸着,一下一下仿佛要舔弄到喉咙最深处,他被迫仰着头来承受着这凶猛的亲吻,双腿无意识地合拢磨蹭着,窒息感同热潮一齐袭来,原本眼中的点点星光化作了一汪春水。
唇舌分离时,他像丢了魂一般,吐着被吃到红肿的一小节舌尖在空气中微微颤,面上嫣红一片。
怪物带着凉意的手抚摸上他滚烫的脸颊,那是被勾起欲望的温度,他实在烫得厉害,无意识追寻着小怪物的手,眼波潋滟,媚态横生。
可这只手没有在他脸侧停留太久,就顺着锁骨一路往下,将他一点点剥开,最后停留在某一处。
季初被势不可挡的开拓动作弄得喘息不止,但还有一丝理智尚存,他断断续续道:“不,不行,不行楚笺言,不能在这里,沙发,沙发弄脏了很难洗。”
怪物很温柔地将毯子拽过来垫在他的身下,“这样就不会弄脏了哥哥。”
和他温柔的动作不同的是那幽深的瞳孔中深不见底欲望,一触即燃,仿佛要将一切都吞噬掉。
怪物的爱意总是和欲望相互交织,祂们最会用原始的欲望去表达爱意。
楚笺言死死盯着自己伴侣诱人的身体,恨不得立刻将人贯穿到底。
季初被他看得耳根滴血,羞涩地挡住眼睛,忍不住绵软道:“你把衣服脱了啊,好奇怪。”
只有他一个人光溜溜的,楚笺言穿得却是齐齐整整,一件都还没脱。
“好啊——”小怪物嘴角上扬,有求必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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浑身上下嘴最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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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笺言带着季初又去洗了个澡,今天时间还算早且明天又是周日,于是他们叫了个餐厅外送后窝在沙发上一起看会儿电视。
刚刚亲密接触过的两人,周围散发着一种让人无法介入的粘腻氛围。
季初脱掉了鞋盘腿坐在沙发上,然后懒洋洋地靠在小怪物的怀里,享受楚笺言给他剥好沙糖桔,一会儿一个往他嘴里喂。
刚才体力消耗太过肚子都饿扁了,外送还有一会儿才能到,正好先吃点填填肚子。
季初眼尾仍旧挂着艳色,神色慵懒地调着频道。
挑来挑去他还是选择了常看的动物世界,季初没有什么娱乐爱好,许多年轻人喜欢的东西他都没兴趣,用他哥的话说,他活得就像个苦行僧,跟没有欲望一样,有钱也不知道怎么花。
在遇到楚笺言后已经好很多了,因为他喜欢在自己爱人身上花钱,特别是小怪物长了这么优越的外形条件,短短几年,家里的衣帽间已经塞满了各种小怪物的衣服饰品,都是他慢慢挑选的。
外出约会的频率也很高,以前季初可能连隔壁街叫什么都不知道,而现在他已经能把有什么店铺都摸得一清二楚了。
他调高了一些音量然后放下遥控器,软软窝在楚笺言怀里安静地看。
画面里出现了一只猎豹在追赶一只羚羊,即便羚羊的躲避很灵活,还是很快就被猎豹一口咬在了脖子上,紧接着又来了另外四只猎豹。
然而,就在他们一起分享猎物时,突然冲出了一只鬣狗从他们嘴中夺走了食物,而五只猎豹只是在原地龇牙咧嘴地看着鬣狗大摇大摆地走了,不敢有任何动作。
因为弱肉强食强者为尊是自然界的法则,猎豹虽然速度快,但力量上远不及鬣狗,所以都不敢轻举妄动。
然而在大草原的另一个地方,一只鬣狗想要对猎豹幼崽发动攻击,却被母猎豹及时制止了,即便猎豹知道自己在杀伤力上远不及鬣狗,但它还是挡在了自己幼崽的面前,用自己全部的力量呵斥鬣狗离开。
季初感慨万端,“果然哪怕是动物也是有感情的,为了想要保护的人哪怕自身会陷入危险也在所不惜。”
楚笺言一直把脑袋埋在季初的脖颈处,闭着眼睛静静地感受伴侣的气味,闻言他抬起眼皮,看了一眼后十分正经地解释道:“生物确实会做出这种行为,乍一看好像是为了他人在付出,其实归根到底是为了将自己的基因传承下去,因为生物原本就是被基因控制行动的,这种行为和感情无关。”
季初:
这就是怪物和人类三观上的分歧吗?
他十分不赞同这话,反驳道:“又不止母子之间会这样,也有夫妻之间会出现这种为对方牺牲的情况,甚至于还有为陌生人牺牲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