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钱,现在我也有婆娘了,我也不想走。”
“就是那个………你把人家撞了?还把别个的女给搞了?”
白水生点了点头。
“牛,以后我得叫你哥了。”高跃竖起大拇指。
“我要是继续呆在县城,就要租房了,我不可能再回黄桷,我老汉已经把我撵了,再说,县城开销会很大,一时半会也还不了你,跃哥,这钱你拿着,摩托车也给你了,再给我三个月时间,我保证,到那时候我也应该要回来了,条子还在你手里,三个月要是不回来,你直接去我家找我老汉要。”白水生又把钱递了过去。
“又是三个月,你都没在我找你老汉他还认账?”
“认,肯定认,跃哥,这次我捅了这么大篓子,但我现在人一点事都没有,我爸把镇派出所所长和镇长都请去了,我老汉还是有人卖帐。”
“你是在威胁我迈?”高跃眉头一皱。
“不是,我的意思是这钱我肯定会还的,所以我能尽量不让他晓得就算了,若是我实在还不起你再去找他,我老汉也有脸面,不可能赖帐,要不晚上我请你吃个饭吧,这是我身上唯一还剩的钱,用来买车票的。”白水生从裤兜里掏出了最后两张钞票。
高跃还真拿这家伙没有办法,只得气粗粗的同意。
那晚,在一家路边小火锅店,白水生又看到那天在发廊里那个枯瘦如柴脸色蜡黄的女人,叼着支红塔山,涂着鲜红的唇膏和指甲油,打扮得妖里妖气,一副大姐大的派头。
“这是群姐。”高跃介绍说。
“群姐。”白水生友好地点了点头。
为了陪不是,白水生敬了跃哥很多酒,说了很多好话,而那个群姐,一副高傲冷漠的神态,满口污言秽语,这不是他喜欢的女人样子,但初出社会,耿直和仗义是他根深蒂固的立足之本,对跃哥的女人,他还是保持着应有的尊重,也和她喝了几杯。
回到旅馆,琴妹仔已洗漱完毕,正静静的躺在床上等着她的水生哥,那晚,她不准备回去了。
“你能不走吗?留在这里,要不我不读职高了,我们一起出去打工。”一番温存后,琴妹仔眼泪婆娑,从后背紧紧的抱住白水生,在他的肩膀上狠狠地咬了一口。
白水生强忍着疼痛,也是心如刀绞,他翻过身来摇了摇头,捧起琴妹仔的小脸亲吻她的额头:“我也舍不得你,但我有更重要的事,我要看看我妈这几年生活的地方,到底是什么原因让她不要这个家,不要她儿子,你好好读书,用不了多久,我就会回来。”
那晚,两人紧紧地抱在一起,相拥而睡,都以为这只是短暂的离别,谁知,白水生这一去居然差点丧了命,而且还把琴妹仔的一生都给搭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