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管病的,还有管家人平安顺利的,还有管姻缘的,多得很,你心里想什么,就去那个佛说,佛能听到,花土的颜色是代表为某个人。”
“就跟我们那里的观音罗汉门神一样嘛,各管各,你跟佛说什么了。”
“我想我的毛哆哩能回来。”玉帕语气很直接,或许她这话很早就在心里决定好了。
白水生惭愧地低下了头,这一生还很漫长,他想他以后应该是要回来的,这个家是给了他第二次生命的地方,这份大恩永远都不能忘,但玉帕口中那个想他回来的意思明显和他心头想的这个意思明显不同。
“我还想我妈妈能回来,刚才岩诺哥说好像有人在昆明见到过她。”
玉帕见白水生低头不说话,就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绣帕,那绣帕是折起来的,一层层打开,里边是一张彩色照片,照片中一个七八岁的女孩站在一座金黄的背景建筑下,左手拉着一个妇女,右手拉着一个男人,女孩穿得很破旧,但笑得很灿烂。
白水生回头看了看身后的佛塔,拿起照片做了对比。
“毛哆哩,你的妈妈也在昆明,一定对那地方很熟,她能帮我找找吗?
昨天在长席宴上,白水生和岩诺喝过酒,那个人就是从昆明回来过节的,但昆明那么大,要找一个人谈何容易,要是岩诺看错了呢,但他又不能拒绝玉帕,人就怕没了希望,这也是他能报答这个家的唯一途径,况且他对这种失去母亲的这种感受深有体会,那张绚烂的绣帕虽轻飘飘的,但白水生拽在手里却无比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