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了摆手,在这方面他还是有原则,但刚走出门口,他又调头回来。
“跃哥,刚才吃饭时你给我说什么药来着?”
“你真想要?”
“吃了有效吗?”
高跃起身,从床角拿出一个只有指头大还闪着光的东西。
白水生接过一看,是张锡箔纸,里边包着一点点白色的粉末,这东西虽没见过但他却听说过,顿时吓了一跳。
“这……这东西,是不是白粉?”
“乱说,是头痛粉”。
“莫骗我了跃哥,这东西吃不得,我们生产队有好几个吃粉的家破人亡,你啷个还吃这东西。”
“你莫乱说,我没吃,真的是头痛粉。”
白水生没有争辩,是不是都无所谓,只要不去碰就行了,孰轻孰重还是掂得清,白世荣要是晓得他沾这东西,那真会往死里打,他把东西还给了高跃,头也不回,匆匆地跑出了那屋。
一段时间里,琴妹仔还是很回避做那种事,傍晚放学,最多出来两小时就要回学校,她跟白水生说要以后结了婚才能做,怕他腻了,白水生一算,我的个天啊,她职高毕业还有两年,如果自己去当兵了,那更是遥遥无期,结婚,那更不晓得是猴年马月的事了,他不晓得琴妹仔究竟怎么了,她的处子之身都是自己破的,没理由还这么矜持,而且去年夏天两人还那么疯狂,有时她还很主动,这不符合常理。
有天晚上,琴妹仔明明有了很强烈的反应,可她就是不让碰,还有这次回来,白水生发现,她很多时间都在忧心忡忡,强颜欢笑,她给出的解释是自己大一岁了,也懂事一些了,更加珍惜脸面,怕将来被他说成不检点,白水生懊恼极了,不太理解但也没有办法,只能顶着帐篷去厕所里冲了冷水澡这才平静下来,但没得到释放,总会压抑,之后的日子,他一去到潼岭,有时无意识的就转到了高跃发廊那条街,坐在河堤对面,看着对面屋内粉红的灯光,浮想联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