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之后坐下喝了口水,她也进了卧室,不一会就在里边呼喊。
推开门一看,那女的正躺在床上,嘴里叼着烟,表情麻木。
“愣着干嘛?快点,八十块哈。”
“一次的吗?”
那女的边说边脱衣服裤子,动作很快,三五两下就倒在床上,分开了腿说:“那你想来几次?”
白水生晓得这女人误会了,也是此刻才明白她也是做那行的,于是慌忙摆手,说出了自己的本来目的,但眼睛还是直勾勾的盯着那胸脯,那晚没见到的另外半截,其实也不那么挺拔,有点下垂,甚至下半身的福利都一目了然。
那女的瞪着他看了很久,之后哼哼的发出几声冷笑,笑得有些无奈,也有酸楚,她起身熄灭了烟头,吐着大气,沉重的劝白水生别沾这东西,一沾这辈子就毁了,那晚大家都喝多了,又嗨过头了,脑壳不清醒,才会发生那样的事,趁现在还能抽身,劝白水生及早打消这种念头。
也是啊,连个陌生人都在劝自己,如果还不回头,那真说不过去了,还是算了吧,白水生磨蹭着,勉强挪着步子,临走之前,他又扭头看了她几眼,四目对视,她并没有收敛,那具充满诱惑的胴体上,散发着令人窒息的快感诱惑,也散发着不知羞耻的麻木肮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