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不回屋里睡?”琴妹仔把嘴巴凑到白水生耳旁问。
“我害怕那屋子里的气味。”
“那你回你开的旅馆里啊。”
“可我更怕你又一个人跑了。”
琴妹仔捧着白水生的脸,就像以前他经常捧着她的脸一样,一样亲切,一样温柔的说:“我晓得你一直在克制自己,从你进到我那屋里边我就看出来了,白水生,你不能白白浪费我这几年的良苦用心啊,这样下去,我会害了你的,你自己掂量吧,这话我不想再多说。”
“你不跟我回潼岭我就不走,要死我也陪你。”
琴妹仔松开了手,很固执摇摇头,又苦笑一个人离开了,以前她还会很担心这个男人,但现在,在她眼里除了海洛因,其它所有的一切都是虚无缥缈的,包括金钱爱情亲情礼义廉耻通通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