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兜里摸出五百,丢在桌上,翘起脚儿拽兮兮的:“说吧,一天挣多少钱,今晚大爷把你包了。”
琴妹仔讥笑:“这钱应该是过年时你家亲戚看你可怜打发的吧,还敢拿出来包夜,自个把饭钱付了就行。”
“不是,这钱啊,是沾了我一个好兄弟的光,我妈给的,可以随便花,顺便还撸了个手机,嘿嘿。”
最终,白水生见打动不了,琴妹仔还是固执的要走,只得耍起无赖拉住她,他实在不愿意去想象那种场景,放任自己的女人去由别的男人摧残,那是多么大的耻辱。
琴妹仔闭着眼睛,作深呼吸,然后睁开眼只说了几个字,白水生就撒手了。
她说:“我必须走,你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