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不是啊,我爱你,戒掉毒瘾我们结婚生孩子,你可以当妈的。”
结婚生子,生个大胖小子,这话又一次触动了琴的心坎,对一个女人来说组织家庭可谓是终身愿望,白水生也两天总是提起这个话题,她一动不动僵了一会,慢慢放下手里跌打损伤葯瓶,把白水生拉了起来,让他端正的坐在床上,然后突然做了一个令人匪夷所思的举动,脱光了身上所有的衣裳裤子,赤裸裸的矗立在他面前。
“你咋了?身上怎么这么多淤青?”白水生不明就里,但看到琴妹仔肩膀,手臂上全是青一块紫一块的,还以为是出现了毒理特征,很是焦虑着急。
“你说呢,老娘要不帮你分担,你以为那晚你还能爬得起来么?”
原来那晚白水生挨打时,琴妹仔趴在他身上,替他受的伤,但却一直没说。
“行了,别装出一副内疚亏欠的样子,妈的,你这辈子欠我的永远还不清,别说话,看着我,就这样静静的看着。”
“你在修炼玉女心经吗?咦!该不会要替我运功疗伤吧。”一个大男人还要女人替自己受伤,白水生有些难为情的转过话题。
“严肃点。”
时间就这样一分一秒的过去,琴妹仔一直盯着白水生的眼睛,脸上没有尴尬,也没有羞涩,很平静,而白水生时而扭头,时而对视,坐立难安。
哼,哼哼,琴妹仔摇头发出一声冷笑,然后把手伸向白水生胯下捏了捏,无奈的说到:“白水生,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做那事是什么时候吗?”
“当然记得。”
“那你说说。”
白水生此刻心如乱麻,一时间却回想不出来。
“还是我说吧,那时,我啥都不懂,你也比我好不了哪里去,你把我骗到那小旅馆,折腾了我三小时,那三小时,你是什么反应还记得吗?你这东西一直翘着就没软下来过,看看现在,我脱光了摆在你的面前,你又是什么反应?”
“我……。”
“别说你受伤了,这不是借口,也许你自己也没感觉到,就算感觉到了你不会承认,在你的潜意识里,其实在排斥,在嫌弃我,我说过不会恨你,你也不必为了你爸给你灌输的那些仁义道德而觉得对我有所亏欠,我说过,如果你觉得对不起我,以后帮我照顾我父母一下就够了,我就算到了阴曹地府都会感激你的。”
白水生惭愧的低下了头:“琴妹仔,不是这样的?我……我爱你,你给我一次赎罪的机会好不好,咱们回家”。
琴妹仔起身慢慢地穿好衣服,又慢慢地感叹人生:“白水生,我早就放弃你了,若不是那天看到那几封信,我都差不多都忘了曾经和你还有那么一段刻苦铭心痛彻心扉的爱情,我现在走的路,别说你嫌脏,连我自己都嫌自己脏,开年出来,十天时间,我给我妈分两次打了三千块钱回去,当然,我晓得你们骗我是为了我好,但你不晓得的是,三千块,四十块一次,还要算上我的毒资,你帮我算算,我每天要接多少客才能挣到,所以,我这身子,早就成了一块猪肉,谁嘴馋了,就来割上一块,直到卖完,我也就完了,我麻木了,已经看不到任何希望了。”
“那你的耳环项链……。”白水生指了指她耳朵。
“你觉得这些东西会是真的吗?”
“来,我行的,刚才只是被你的举动搞懵了。”白水生万分焦灼,重新燃起欲望,把琴妹仔压在了身下,疯狂的亲吻,亲吻她的脖颈和嘴唇。
琴妹仔则像具僵尸一样,任白水生再怎么努力,她还是那样,没有互动。
“算了,我每天面对这么多男人,早就没有欲望了,我那个地方早就麻木了,白水生,谢谢你曾经也让我体验到了女人的美好,那段时间是我人生当中最难忘的阶段,可惜,时间太短了,也可惜,再也回不去了。”
琴妹仔翻起身来,穿好衣服,准备要走,至始至终,都是那副冷淡的表情。
白水生挡在门口撩下狠话:“如果你敢踏出这个门,我立马报警。”
这话刚说完,他又软了下来,轻轻把琴妹仔的脑袋按在自己肩头上耳语:“亲爱的,你听我说,如果等你死了你爸妈才晓得这事,他们能接受得了这种打击吗?你才二十岁出头,以后的路还长着呢,为啥不给自己一个机会,你不想结婚生孩子吗?我可以保证,只要回潼岭戒毒,我就叫我爸去找关系,你看,那年我把那个包工头捅伤了,还不是他出面的吗?还有,我曾经发过誓,如果你死了,我一定会杀了高跃,不管那个杂种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