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会找到的,到时候我就会下去陪你了,这样一来,咱两家老人都会伤心的,年初五那天,从你们家回来以后,我一个兄弟过来了,那晚,我们去找了高跃,当时我还比较矛盾,如果不是因为担心你的状况,我他妈就算翻遍潼岭县城,也要把这杂种揪出来,这次不会让他活了,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啊,不管我是为了赎罪还是有其他因素,你都应该珍惜自己,试着走出现在的困境,我晓得很难很难,但我会一直陪着你的,我爱你。”
这番话完全说到了心坎上,再怎么木讷也不会无动于衷,女人天生就是为爱而生,琴妹仔眼眶又红了,突然,她一口咬住白水生的肩头久久不松,白水生咬紧牙关没敢叫出来。
这一口真是用尽了全力,琴妹仔几年遭受的所有痛苦,创伤,磨难都在这一口之后化为乌有,她推开白水生,帮他揉了揉肩膀上几个深深的苍白牙印,突然哈哈大笑起来,笑得好凄凉,笑得好无奈,感叹道:“五年,如果我们现在还算恋人关系的话,加上我这次进去再强戒两年,那就是七年,哼哼,七年我俩在一起的时间好像有没有七个月啊……七个月……,白水生,你有信心再等几年吗?”
“当然当然,这辈子还长着呢,只要你能戒掉毒瘾,以后咱们有的是时间,嘿嘿……嘿嘿。”
琴妹仔惆怅:“去年满二十,我给自己买了一个蛋糕,不甜,没你那年买的那种好吃。”
一听这话,白水生高兴坏了,捧起琴妹仔的脸狠狠地亲了一口,连忙应到:“今年我帮你过生日,月底,还有十天,只要你答应回去戒毒,我陪你过,怎么都行。”
琴妹仔总算踏出了这一步,白水生如释重负。
每天回到旅馆,白水生都辦着手指头数日子,这越急时间越漫长,不过琴妹仔这几天的态度却有了相当大的变化,脸上渐渐开始出现几年前那种纯真的笑容,开始出现那些撒娇卖萌的动作神态,开始对白水生有所依恋,但对于回潼岭戒毒这事,她的内心还是相当恐惧,总是问东问西刨根问底。
那几天,琴妹仔也不再去上班了,她说,来温市一年多了,每天除了租住的小屋和做那肮脏交易的地方两点一线,甚至连附近的几条街都没走完,这下,可以开开心心的玩玩了,后边去了戒毒所,这又是将一段遥遥无期的离别,两人很珍惜剩下这几天相处的日子,接下来玩遍了温市每个好玩的地方,瓷器口,南山,歌乐岭,长江客轮三日游等,这份历经苦难的感情终于又回到了当年在潼岭初遇时的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