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成这种死亡的原因,所以这种戒毒疗法并没有得到推广。”
副队长唐中华合上文件夹,推给了其他人:“那意思说朱秀琴死因也有可能不是注射过量啊,长期通过静脉注射的,都能把握好量,会不会是过度兴奋,嗨过头了,把海洛因当摇头丸啊,这姑娘,唉!可惜了,这么年轻。”
郭铁说:
“我们还是暂时相信尸检报告吧,毕竟这个伊格博碱在我国还没有临床实验。”
袁文山抢话说到:“这个制毒师心理很矛盾啊,他把海洛因的浓度稀释,换作精神类药物作,还添加了这种伊格博碱,这种制作就类似于现在的新型合成毒品,但又保持了海洛因基因的粘黏性,高手啊。”
指导员王奎插过话:“加入连我们这种专业人士都没听过的伊格博碱,能说明什么问题呢?”
一个外勤侦查员说:“说明这个制毒师知识量丰富,学历有可能还很高,有在国外生活或者做过相关医学工作经验的人。”
袁文山接过话:“还有一种可能,在中医理论上,有一种以毒攻毒的疗法,既然这个伊博格碱能戒毒,说不定这个内心制毒师很矛盾,他不想害人,不想吸食者成瘾,但这种心理又无奈的受到利益支配。”
郭铁打断说:
“现在讨论这些还为时过早,国内的海洛因基本都来自金三角,我们的权限太低,还碰不到那地方,当前正处于传统毒品和合成毒品更新换代的交替阶段,很多海洛因吸食着已经买不到货,冰毒k粉马股摇头丸根本代替不了白粉的作用,所以这个时候出现这种介于新型和传统之间的毒品,会让那些资深的海洛因依赖者又看到新的希望,这个市场会相当的大,如果不及时打击,那这些年所做的工作都白费了,这才是我们工作的重中之重。”
参与讨论的声音渐渐停止下来,袁文山又问:“这个女的虽然是潼岭籍,但却是死在沙坝区,不在我们管辖范围内啊,再说,使用的毒品跟我们目前破获的这几起案子有关联吗?前边我们可没有接到因吸毒而死亡的人员报告。”
郭铁一皱眉:“市局总队也是通过今天这份报告才确定这种新型毒品的出现,年前年后,各地区也抓到些个毒贩,但都是小角色,以贩养吸,供不出上线,加上过年时都是治安犯罪高频时段,所以也没引起足够重视。”
王奎抠了抠脑门:“如果一个大头都没揪到,说明这次这些贩毒份子狡猾啊,那我们得工作就相当困难啦,没有针对性嘛。”
最后,郭铁摆摆手做了个总结交代:“我分析了一下,当前我们的任务有三个,第一,宣传,每个社区,每个乡镇,加大宣传人员和力度,发动居委会群众参与,尽量避免诞生新的药娃。第二,所有潼岭籍的药娃,毒贩,不管是戒掉与否,还是有无犯罪前科,只要人在潼岭,都必须随时掌握动向,防止复吸。第三,为预防这类毒品继续扩散,手底下有线人的,一定要在第一时间拿到消息。今天先这样,散会,你们各自分一下工。吕霞和扁担,你俩把去年半年到现在抓获的所以吸毒人员资料整理出来,一定要找出共同特征,看看是不是跟这批新型毒品有关。”
一众人些都晓得,铁头的雷厉风行不是吹的,说话做事干净利落,谁敢拖泥带水,他可以指着你鼻子操你祖宗,所以开会前都阴沉着脸,散会后还是阴沉着脸,禁毒队唯一一个女警花,队长不懂怜香惜玉,反而还要求当牛做马,吕霞卖萌的嚼了嚼嘴,表示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