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进这批老毒虫,从中寻找突破口,第二,从这两个小偷嘴里看看还能不能挖掘到点什么,进一步完善这个狗皮的信息,第三,从买卖双方收货和付款的渠道,雁过留痕,我不相信一点线索都没留下,还有,接触这类毒品的这几个人的时间点,会不会当中有什么关联,他们初次接触这类毒品的源头上到底能不能理出点痕迹。”
郭铁忽然从袁文山手里拿起那些档案翻了翻,又闭眼沉思,顿然醒悟:
我们以前可能忽略了一些问题,现在被我们处理过的这些个吸毒人员多有正当职业,相对来说都有经济基础,这能说明什么问题吗?”
“对。”唐中华紧接话茬:“我正想说,如果这批新型海洛因的源头若是真的来自潼岭,这八个人又跟大多数传统的药娃性质有所区别,那么这当中肯定有一个共同的人或者地方和这类人群发生过某种联系。”
郭铁也是赞同,下了定论:“再次着重深挖这八个人的老底,初次接触海洛因的时间,社会背景和相关人物,我们肯定在这几个人身上遗漏了很多东西,但切记,这个狗皮是目前发现唯一有价值的人物,要尽量别打草惊蛇,所以,对于已经释放了的,要注意方式方法,还有特别留意有没有复吸,如果有,就从这个点切入。”
袁文山补充资料:
“现在已经释放了的只有这个建材老板张成和开出租车的,其余有三人在劳教所,剩下三人在戒毒所,包括上月被人举报的王丽,和昨晚的这两个贼。”
唐中华主动捡苦活:“我去劳教所吧,还有那个女子监狱,戒毒所的就交给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