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民做贡献,可惜啊,要没那场牢狱之灾,我还可以给你弄个协警当当,说不定以后完成任务了还能转正呢,现在是委屈你了。”
“没事,只是现在的情况……,我爸这样该怎么办啊?”
白世荣一听儿子的语气有些犹豫,立马来气了:“去去去,滚,我的事不要你管,你该干嘛干嘛,记住,跟那些穷凶极恶的罪犯打交道,注意保护好自己就行了。”
白水生惭愧的低下了头。
白世荣继续道来:“郭老弟啊,谢谢你这几年对我儿的照顾,只可惜,生不逢时,我俩没有一同上战场杀敌,甚至连一台酒都没喝过,遗憾,遗憾。”
“白大哥,你放心,等病好了,以后有机会喝的,咱们喝他个三天三夜。”
走出病房,只是一转背的功夫,刚才还充满愉悦的脸一下子垮了下来,郭铁如此,白水生也是如此。
白水生伸出双手,主动做出该有的动作并说到:“郭队,谢谢你帮我圆这个慌,对不起。”
郭铁拿出手铐,一支手叉在腰间,一支手猛戳白水生的胸口,厉声痛斥:“老子真拿你无可奈何了,你说你他妈是不是傻啊,朱秀琴死了,你就自甘堕落自暴自弃了吗?为一个死去的女人,值得吗?要不是这次你妈机灵,找派出所帮忙,我估计你连你老汉最后一面也见不到,还有朱广海夫妇,你就这样躲,躲一辈子不敢面对,躲到哪天吃死了为止是吧,你去罗楼看过朱秀琴吗?你最深爱的人,估计现在坟头上面草都长满了吧,我说你小子晚上会不会做噩梦啊。”
白水生不说话。
郭铁继续追问:“黄桷派出所的人带你走的时候,陈洁晓得不?”
白水生摇了摇头:“我跟她很少见面,她住哪都不晓得。”
“那她有没有对你暗示什么?你真的没听说过狗皮这个人?”
白水生想了很久,说了两个字:“没有。”
郭铁语重心长:“你爸最多还有两个月的生命,你要有心理准备,从你对朱秀琴一家人的态度,我看得出来,你是一个重情重义有担当的人,我今天就拿自己这身皮来做赌注,赌你会给白世荣送终。”
话留了半截,郭铁望向窗外不再细说,掏出烟盒拔了支烟出来,一不小心荷包里掉了一张名片在地上。
白水生愣了一下,捡起名片狂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