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帕,一定要回去看看傣族的父老乡亲,那是给了他第二次生命的地方,尽管在那个地方染上了后悔终身的毒瘾,但他没理由去怪罪人家,这一切都是命运的安排,也许,这辈子只有这一次机会了。
高跃伤口还未愈合,但也能下床活动了,
几天下来,白水生偶尔还会去医院看望一下他,带点水果巴结一下,当然,这钱都是高跃出的,不给不行,已经赖上了,尽管这杂种心里十万个不情愿,但两人各怀鬼胎,却都没有表现在脸上。
这几天,那个司机董建也来医院看望过高跃几次,他很吃惊,这两人居然在一起表现出啥事都没发生过的样子,如果不是那晚亲眼所见,他真会相信这是一对相识多年的好哥们。白水生也从郭队长口里得知,那晚捅了高跃之后,真的把他吓到了,天明来了趟医院后就急匆匆回了家,一直没出过门,这点童扬和张墨可以证实。
几天下来,白水生也和董建慢慢熟络起来,董建比他大个几岁,和高跃岁数相仿,脾气很好,胆子有点小,像是那种老实本分顾家的男人,为人处世还行,不多言语,他从白水生口里得知了为啥要捅高跃之后,便显得有些拘束和不安。白水生则显得有些霸气,两人喝过几台酒之后,开始兄道弟起来,无话不谈,颇有相见恨晚的姿态,看得出来,董建对高跃这个货车老板的为人也有些不满,经常工资都要拖上一两个月,高跃喜欢赌,长期荷包都是空的,有时输了车子连油都加不起,还要靠这司机养活。
董建虽岁数比较大,但在白水生面前却总是表现的小心翼翼,不卑不亢,他晓得,温市混社会的,那是惹不起啊,个个心狠手辣,也许,那晚那一刀,不光镇住了高跃,也把他这个老老实实养家糊口的司机给镇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