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入,白水生也改变了自己当初的看法,觉得把高跃定型为这个贩毒团伙的核心,未免太看得起这个人了。同时,他也感受到了这趟水之深,随时都有可能把自己淹死,这背后的大毒枭,应该是隐藏在这些货物中的老板某一个。
卸完货,已经是中午时分了,两人饥肠辘辘,在市场内一个川菜小饭馆里点了两个菜,吃完饭后,白水生说反正没高跃还没来电话,趁天气好想要四处转转,问董建去不去,他在来的路上跟董建说过,在这边工作了几个月,对这地还是有些感情,董建则摇了摇头说要补瞌睡。
太阳当头照,照得人暖洋洋的,市场内人车川流不息,角落一公厕边,白水生慢悠悠地晃荡着,远远就看见一个熟悉的年轻人影子,那年轻人带着眼镜,悄悄比了个手势,白水生也没打招呼,径直而入。
在那充满臭气的尿池旁,一个中年男子叼着烟,正抖抖着拉链。
“郭队,你们怎么过来了?”
郭铁背对着白水生,在洗手池搓了搓脸:“董建有没有什么异常情况,或者他有没有发现你的异常。”
“没有,但我觉得高跃在这个贩毒网络里边分量不重,最多只是运输环节,我估计大头在是这些货物老板中的一个,你们要重点调查这些货物背景才行。”
郭铁点了点头认可这种说法:“这次你们要去纳林吗?”
“现在还不知道,张鸣昨天来了电话,说就在云南,具体在哪里我不清楚,我给他透露过这次的卸货地点。”白水生对这个大哥还是改不了口。
“切记,不能操之过急,按照你自己的经历自行安排,龚长明有可能在试探你,这也说明,这个去年才开始组织的贩毒网络并不成熟。”
“那接下来怎么办?”
“你的目的就是收高跃的债,其余该怎么走是你自各的事。”
简单对话之后,有人急匆匆的走进厕所里,一看有外人进来,两人一前一后走了出去。
望着白水生离去的影子,郭铁不由得一阵心酸。
“铁头,你告诉他我们过来的目的了吗?”
是在调查玉罕的案子了吗?”
郭铁摇了摇头:“白水生要是去了老坛寨,他自然会知道这个女的在监狱里边,我现在考虑的是这个女人和龚长明之间会不会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