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水生有些激动了:“可是你为什么要让玉帕参与进来,他那么单纯,那么无辜,你怎么忍心?”
龚长明冷笑:“这不能怪我,这是岩诺的主意,归根结底还是玉罕害的,当初玉罕贩毒拉岩诺下水,岩诺怀恨在心又把她女儿拉下了水,说到底,其实我一直在保护玉帕,除了刚开始的那几次,我一直没让玉帕参与进来。”
白水生怒斥:“你真是个混蛋,明明是在保护你自己,却说得冠冕堂皇,你一辈子都在当兵,不可能会掌握制毒技术,这里应该还有人吧。”
龚长明转身又是一阵哈哈大笑,端起茶杯……。
机会终于来了,趁其正狂妄不备时,白水生突然从地上抓起一块砖头大黑煤甲石,用尽全力朝龚长明脑壳上砸去,同时用尽吃奶的力气,扑向那张小桌子。
背后偷袭,龚长明这一下挨得不轻,但毕竟是练家子,身体素质相当强硬,只晃了几下脑袋便反应过来,见势不对一脚踢翻那桌子,白水生的体质和能量早已被毒品摧残得寥寥无几,身上又被开水大面积烫伤,等爬到那小桌子边时,那把手枪已经抵在了他脑门。
摸了摸脑壳上冒出的丝丝鲜血,龚长明气得眼球都要鼓爆一般,牙齿咬得龇龇的响,整张脸开始变得扭曲,这副狰狞的面孔让白水生回想起了那年他用铲子拍光头的脑壳时那副表情,完全一模一样。
酝酿了一天的小计谋,转眼间便失败了,彻底没机会了,白水生闭上了眼,再也没做任何反抗,只是提出了最后一个请求,放了玉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