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也没有痛下杀手。
王宗意未有明确的态度,戴洪礼和柳炀心中惴惴不安,也没个主意,生怕徐慎之翻盘。
马墉摇头道:“现在还不能杀他,我们如果做得太明显,就会引起王宗意那个老东西的怀疑,到时候会更麻烦。”
戴洪礼与柳炀对视一眼,又道:“那怎么办?”都担心再这样下去生出变故来。
马墉从一个盘子中,抓起一粒花生米抛起来,然后张大嘴巴,那粒花生米精准地掉进他嘴里。
他嚼都不嚼,直接咽下花***笑道:“你们担心什么?他就像这粒花生米一样,被我囫囵吞了下去,只不过是消化的时间更长一点而已。嘿嘿,这次比武一过,我就会得到浮光掠影的修习方法,而且我还得到了外界势力的帮助,一举整合神行宗,到时候对徐慎之要杀要剐,还不是我说了算?”
二人闻言点头,“师兄如此说,我便放心了。”
片刻后,戴洪礼又皱眉道:“师兄,我提醒你一句,这是咱们神行宗内部的事,还是不要让外人插手的好,免得引狼入室。”
马墉嘿嘿一笑,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师弟放心吧。”
戴洪礼点头,不再多言,提箸夹菜,举杯饮酒。
神行宗后山,光线昏暗的地牢里。
徐慎之抬起了眼皮,牢门外有响动,应该是有人进来换火把的。这里面如果不用火把照面,简直是漆黑如墨,伸手不见五指。
徐慎之一想到来人只是换火把的,便懒得再看,又眯上了眼睛。
这两天他的日子稍微好过了些,最起码的给他送饭的杂役弟子给他弄来了一张挺高的桌子,放在水牢不会被水淹没,送来的食物徐慎之用膝盖慢慢撑到桌子上,这样倒是不用担心再打翻了。
“五师兄,你还好吧?”王灵儿语带颤音。
徐慎之嚯的睁开双眼,震惊道:“灵儿,你怎么来了?”
借着火把的昏暗亮光,徐慎之看到王灵儿面带疲倦悲伤之色,身子消瘦了些,好像大病初愈一样。
王灵儿一步步走下台阶,逐渐被水打湿了鞋子,她没有就此止步,继续往下走,身子不停地没入了水中,直至快淹到胸部的时候,她的脚已经踩到了水牢的地面上。
她面带难过之色,走到水牢中央,看着徐慎之周围飘浮在水面上的几个托盘以及那些啃剩下的鸡骨头,眼圈儿泛红。
“我没事。”徐慎之看着她微笑,心中甚是欣慰,看得出来王灵儿是相信他的。
王灵儿止不住泪水与哭腔,突然间泣不成声,张开双臂抱住徐慎之的,脑袋贴在他的胸膛前,“五师兄,你受苦了,灵儿知道,你绝对不是那样的人。”
徐慎之柔声道:“灵儿乖,我没事,是马墉他们陷害我,过一段时间就好了。”
“我现在就去找我爹,让他放你出去。”王灵儿一把松开徐慎之,转身就要离开这里去找王宗意。
“等等。”徐慎之急忙叫住了她。
徐慎之心里清楚,如果让王宗意知道王灵儿来过这里,还要求放了他,肯定会勃然大怒,对他很不利,估计也会将王灵儿关起来,让人看着。
毕竟那天晚上王宗意是看到了所谓的“证据”,这个时代的人都是很顽固的,认定的事很难改变,除非拿出足够有利力的证据。
徐慎之现在是百口莫辩,形势所迫,他现在处境凶险,知道自己的时间不多了,在这段时间要证明自己的清白很困难,只能想办法逃走,彻底离开神行宗。
王灵儿转过头来,“怎么了?”
她已经哭成了泪人,徐慎之看在心里格外难受,马墉等人想要陷害他,却千不该万不该把王灵儿也卷进这风波之中。
“灵儿别冲动,你不要去找师父,他现在正在气头上,你去找三师兄过来,他有办法救我出去。”徐慎之表情凝重,“记住,这件事不能跟任何人提起。”
王灵儿像小鸡啄米般点头。
“不许哭,把眼泪擦干,都哭成泪人了,不好看。”徐慎之笑起来。
“嗯嗯。”王灵儿很听话地伸手抹点了眼泪,“五师兄,等我。”
徐慎之轻点了一下头,目送王灵儿离去,直到出了牢门。
他心中盘算着,只要王思甫和王灵儿一起过来,想办法解开他身上的铁锁,让他远走高飞,彻底离开神行宗。
他若逃走,王宗意必然大怒追踪下来,若是旁人定会难辞其咎,受到重罚,但王思甫和王灵儿是他的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