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慎之与青袍男子随意交谈,那贼头鼠脑的男子却是在旁讥讽不已,他更多是讥讽青袍男子,说他假冒青衣书生。
如此一来,徐慎之反倒对“青衣书生”越加感兴趣,同时也想知道青袍男子是不是真正的青衣书生。
“你这鼠辈,我不与你计较,是因为此处是佛门清净之地,你若再不闭嘴你的臭嘴,休怪我不客气。”青袍男子忍无可忍,脸上的和善逐渐被愤怒所代替,眼眸里寒光乍现。
“嘿嘿,江湖传闻,青衣书生精通一门阴阳五行性命要术,你可会?”猥琐男子鄙夷地盯着青袍男子道。
“阴阳五行性命要术?”徐慎之眉头微皱,这个名词他略感耳熟,好像在哪里听说。
青袍男子闻言皱眉,突然起身一脚踢出,那猥琐男子来不及闪避,被他一脚踹翻,四脚朝天躺在地上。
“就凭你,也想见识阴阳五行性命要术?”青袍男子冷笑着坐下。
徐慎之默默看着,并未多言,青袍男子那一脚踢得并不是很重,猥琐男子并无大碍。他此时是在想“阴阳五行性命要术”这个长长的名词,他总觉得在哪里听过。
皱眉沉思片刻,徐慎之心头灵光乍现,突然想起来,莫云星当初跟他说过“阴阳五行性命要术”,乃是一门极为奇特的玄门法术,至于有多奇特不得而知,但莫云星曾说过,掌握这门玄门法术的人叫做吴元清。
才俊榜第二,连莫云星也不是他的对手!
可见“青衣书生”,是吴元清的绰号。
徐慎之抬头打量青袍男子,心中无法确定他是不是真的吴元清。
猥琐男子此时已经从地面上翻起,双手分别自左右腰间摸出两把短刀,面带怒色,跳上桌子向青袍男子捅去。
青袍男子此时手中端着茶盏,抿了一口茶水,猥琐男子突然扑来,他却毫不紧张。
猥琐男子将双刀奋力朝青袍男子脑门和喉咙捅出去,徐慎之冷眼旁观,看那青袍男子如何应对。
那双刀离青袍男子的喉咙和顶门只有一寸是,他突然冷哼一声,周身迸发出一股极为强悍刚猛的灵气,将那双刀崩断,灵气继续外放,将那猥琐男子直接卷掠,扔出窗外。
徐慎之大感意外,青袍男子竟然不使用任何法术,直接以灵气将猥琐男子扔飞,可见其灵气极为雄浑,修为高深莫测,至少也是通了大周天的。
这青袍男子如此精深的修为,很有可能是真的“青衣书生”吴元清。
“斗胆问一句,兄台可是才俊榜上的吴元清?”徐慎之拱手问道。
青袍男子面带微笑,点头道:“吴某人名头算不得响亮,但江湖上不见得有几个人敢冒充我,那鼠辈三番五次挑衅,权当给他一点教训。”
徐慎之暗自咋舌,才俊榜上的第二、第三、第四都让他遇了个遍,就差那排名第一的了。
吴元清看着徐慎之手中所握巽剑,笑道:“你这把剑很是不俗。”
徐慎之闻言心头一震,没有说话,冲其微笑道:“也不算什么好剑,只是用得顺手。”
正在此时,那先前开门的小沙弥来了,手里托着一个木盘,木盘里端着三碗粥饭,和几个米饼。
“二位施主,敝处无甚上好佳肴,只有些清淡斋饭,招待不周,还请见谅。”小沙弥将三碗粥饭与一碟米饼放于桌上。
粥很稀,水多米少,饼子也很粗糙,数量不多,只有三个,其中一份是给那个猥琐男子准备。
从稀粥和饼子中便可以看出,这处长生寺的和尚,过得很是清苦。
小沙弥放下粥饭饼子,就要退出去,吴元清伸手叫住他,道:“小师傅,且等一等。”
“施主还有话要说?”小沙弥驻足发问。
吴元清自怀中摸出一锭银钱,当有十两,对那小沙弥道:“在下刚刚失手,打坏了宝刹窗户,这些银两权当做赔偿。”
小沙弥并未上前接过银两,摇头道:“阿弥陀佛,谢施主好意,只是这窗牖修葺,要不了这么多银钱。”
“多出来的,就当是香火钱。”吴元清招手,示意小沙弥过来。
然而,小沙弥依旧摇头道:“阿弥陀佛,谢施主好意,只是住持说了,叫我不要收香火钱。”
吴元清起身走到小沙弥面前,将银两塞进小沙弥手中,小沙弥连连推辞,被他推出了房门外。
徐慎之倍感好奇,和尚吃的是百家饭,巴不得别人多施舍些,这小沙弥倒好,竟然还不接受施舍。
吴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