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声,却听到了徐慎之的声音,更加感到疑惑。
“啪!”西厢的房门直接被人一脚踹开,一群凶神恶煞的金兵提着弯刀走进屋内,伸出弯刀指着徐慎之,异口同声地道:“是你,害死了元帅?”
“寿数天定,完颜宗望大限已至,被地府阴差抓走,与贫道何干?”徐慎之坐在床上不为所动。
“我杀了你这恶道!”那为首的金将挥起弯刀,朝徐慎之脑门砍来。
眼见弯刀袭来,徐慎之坐不住了,当即弹腿起身,从右跳落至地面。
那金将见一刀不中,再补一刀砍向徐慎之的脖颈,徐慎之双手分拉两头,将手腕间的铁链绷的笔直,得弯刀砍上铁链,双手扯着铁链一绞,便将那弯刀死死缠住,崩缺了刀刃。
其他人见那金将不敌,纷纷抽出眼见弯刀,朝徐慎之杀来。
对方人多势众,徐慎之手脚受限,无法应对,以碎步快退退至床边,仰身躺倒,以双脚脚镣架住近前的一名金将的弯刀,随后双脚猛蹬,踹中那金将胸膛,双脚上爆发出得猛力直接踹倒。
其他几个金将见状,知道徐慎之不好对付,也不莽撞,分散站位,挥到砍向他的双腿。徐慎之陡然缩回双腿,一个“鲤鱼打挺”站起,众人挥到再削他的脚脖子,徐慎之双脚猛地床板,直接自众人头顶掠过。
众人猛地转身挥刀再砍,若是换做平时,这几刀徐慎之能够轻而易举的躲开,但现在他双脚受限,行动慢了不少,虽然极力躲闪,但后背上还是中了两刀。
身中两刀,徐慎之疼得龇牙咧嘴,那本就污秽破旧的道袍,此时更加破烂不堪,后背上鲜血喷涌,令他又惊又怒。
徐慎之此时已经转过身来,眼见那些金将第二轮攻击已经落下,徐慎之忙将身子一缩,冲进一名金将怀中,挑肘猛撞,如大枪狠扎,正中那名金将心窝。
那金将吃痛惨叫一声,手中弯刀“咣当”落地,捂着肚子蹲到了地上,徐慎之快速蹲身,抢过那把弯刀,抵御其他几名金将。
“找死!”有了兵刃在手,徐慎之胆气为之一壮,挥刀与那几名金兵对抗,虽然手臂被锁,挥刀时很不方便,但也能够暂时抵挡这些金兵。
抵御这几名金将的同时,他也十分担心,手脚受限制,即便功夫再厉害也没法儿发挥出来,如果仅凭这把弯刀御敌,恐怕等到招式用老,那几个金将就会想到对付他的办法,将他砍倒。
对人对战,最忌讳的便是心神不宁,徐慎之心中着急,对敌之时就会难免紧张,紧张就容易乱了想法,破绽百出,片刻功夫,其左臂上又中了一刀。
接二连三的受伤令徐慎之十分恼火,突然间身形向后跳出一丈,转身向门外跑去,院内此时又五六十名金兵把守着,眼见徐慎之跑出来,立刻站成分散战列成两行弧形队伍,弯刀出鞘,直指徐慎之。
前有数十金兵,后有七八个凶神恶煞的金将,一时间,徐慎之眉头大皱。
此时正是上天无路入地无门,正在他思绪如电般急速转动,思虑应对之策时,半空中突然响起一声鹰隼的尖啸声。
倘若是在平时,徐慎之听到这声鹰隼叫声定然极为反感,然而此时听来却是如天籁之音般悦耳,这可是救命稻草。
“还好黑无常没将这家伙打晕过去。”徐慎之抬头看了一眼半空南面急速飞来的巨大海东青,心中一阵激动。
“住手!”就在那一干金将金兵准备乱刀砍杀徐慎之之际,那硕大的海东青飞进院中,落地化为一身着红袍,生得一张麻子驴脸的不惑男子。
见雄库鲁叫他们住手,那些金兵不敢再动手,那几个金将急切地冲雄库鲁道:“大人,他可是谋害元帅的人哪!”
“元帅不是他杀的,你们快快住手,他对大金有莫大的用处,不能杀!”雄库鲁见那几个金将还举着弯刀,不由得加重了语气。
眼见几个那几名金将还不放下手中弯刀,雄库鲁眉头微皱,正要说话,一名金兵突然跑到他跟前,冲他耳语几句,雄库鲁听得眉头大皱。
“你先前见过黑白无常?”雄库鲁冲徐慎之发问。
“是又如何?”徐慎之挑眉侧目,他并不怕雄库鲁问这个,因为他确定雄库鲁不会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