寺的僧人,但他内心还是大为恼火的。
打狗还得看主人呢,自己寺院内的僧人被人杀了,昌都巴不生气才怪。
那官兵不让他们进去,徐慎之也不坚持,看了门口那滩并不多的血迹,冲雄库鲁道:“我们走。”
二人回头骑乘上马,虽然说是原路返回,却并没有急着快速离开,而是仔细打量着附近聚集的民众,看看那妖物是不是混在人群中。
仔细将那些人看了许久,徐慎之没有任何发现,不由得感到失望,打算再去其他几家青楼,但想了想便又没去,那妖物此时定然已经藏了起来,是不可能轻易被他给找到的。
既然找不到丝毫的蛛丝马迹,那便只能回返。
回到广威将军府,徐慎之无奈叹气,这倒不是因为没能找到那妖物,而是因为接下来死的人肯定会越来越多,届时会引起城内百姓恐慌,而官府势必也会大量增添人手,到时候情况愈加混乱,要找那妖物更加不易。
调整好了思绪,徐慎之开始打坐练气。
入夜之后,门外突然响起了敲门声,徐慎之正准备下床,雄库鲁的声音已经自门外发出,“你快出来。”
一听来人是雄库鲁,徐慎之快速下榻,穿好鞋子之后立刻出门。
“哪里又死人了?”徐慎之带上了房门。
“城南的一个妇人,其丈夫是个当兵的,经常不在家中,因此她经常乘着男人不在家中跟其他男人厮混,与许多男人有染,昨天夜里她正在床上和一个男人,那妖物突然出现,将他们两个都杀了。”雄库鲁语气之中略带急切。
“那妇人相貌如何?”徐慎之挑眉看向了雄库鲁。
“眉清目秀,唇红齿白,很是不俗。”雄库鲁答道。
“那妇人怕是跟你也有一腿吧?”徐慎之再问。
雄库鲁闻言讪讪一笑,并未答话。
“你好歹是个五品将军,居然还会做出偷别人老婆的事来,啧啧啧!”徐慎之摇了摇头,雄库鲁通常都是叫下人来叫自己过去谈话,可还从没有亲自跑上门来找他的。
“那妖物此时还在行凶之处,我们赶过去,应该还来得及。”雄库鲁急切地道。
徐慎之摇了摇头,“来不及了,人已经死了。”
“我知道,我是说来得及抓住那妖物。”雄库鲁再次说道。
“那也来不及,等你我过去,他早就溜之大吉了。”徐慎之正色摇头。
“我现出本体驮你过去。”雄库鲁再道。
徐慎之点了点头,雄库鲁抖身现出原形,振翅升空,在离地五六丈时徐慎之一跃而起,跃上那巨大的海东青的北上,灵气自脚下涌泉穴发出,紧紧吸附住其背部。
雄库鲁此时现出原形驼他过去,这说明他很是着急,徐慎之对此微感疑惑,雄库鲁虽然与那妇人的关系也不干净,但那女人死之前是跟别的男人睡在一起,他这么着急过去是为什么?
虽然心中疑惑,但他却不好直接发问,只得暂时压着心中的疑惑。
雄库鲁本体飞行时的速度很快,要比他施展浮光掠影快出很多,到得城南,落下地面,映入眼帘的是一处不大的院落。
二人翻墙入内,只见正房和厢房还亮着灯,二人先去正屋,徐慎之以手指蘸上唾液轻轻戳开了窗纸,只见正屋的床上此时正跪着一个老汉,手里拿着一串持珠,口中念诵着绕口的经文。
之所以说是绕口的经文,是因为这并非道家经文,而是佛门经文,徐慎之听不懂,故此觉得绕口,那老汉应该是个佛门居士。
见正房内的老汉无事,徐慎之心中疑惑,这院子里死了两个人,这老汉怎么还如此平静,难不成那妖物杀人时一点动静都没有?
徐慎之正思索间,那老汉已然念完了经,双手摸着床缓缓的转过身子,徐慎之这个时候才得以看清他的样子,这老汉年过古稀,很是苍老。
“这个老瞎子怎么没出事?”雄库鲁见那老汉神色如常,并无不妥之处,不由皱起了眉头。
“他双目失明?”徐慎之歪头看向雄库鲁。
“不仅瞎,还聋,所以他儿媳妇在家里偷汉子,他从来不知道。”雄库鲁撇嘴说道。
徐慎之闻言皱眉,转而走向西厢,西厢里面虽然亮着灯光,但里面却没有丝毫的动静。
雄库鲁上前一脚踹开了门,二人进得屋内,只见床榻上躺着一对赤身的男女,二人此时已经断气,喉咙和手腕均被割开,鲜血几乎被抽干,床单上还遗留着几滩不大的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