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不少翻新的痕迹,应该是遭遇了方面那场变故之后,重新修葺的。
神行宗的大门外,站着两个岗哨,那两个岗哨此时困意重重,此时连打哈欠。
徐慎之放轻了步子,借着夜色掩护,闪身进去路旁的草丛中,随即慢慢朝山门逼近。
“别人都在睡觉,就你我二人就在这儿看大门,受这份儿活罪。”
“小点声儿,小心被别人听了去告诉掌门师兄,掌门师兄的手段你又不是不知道。”
“没事儿,你那么胆小干嘛?他这会儿肯定抱着老婆在床上滚呢。”
“别胡说,七师姐独自里怀着孩子,掌门虽然心狠手辣,但七师姐宝贝得紧。”
两个岗哨靠一起说话,殊不知徐慎之此时已经悄无声息地掠上了门楼。
此时他可以顺利地进入宗门内,但他没有进去,而是坐在门楼上听他们二人闲逛。
这二人刚刚所说的“掌门师兄”无异就是马墉,“七师姐”自然就是王灵儿了。
“唉,说句实在话,我到现在都挺后悔,你说说当年,五师兄那么和善,经常教我们习武,可是就因为受了马墉蛊惑,陷害五师兄,让马墉坐上了掌门之位,你看他成天鼻孔朝天的样儿。”左侧的那名岗哨不满地道。
“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大错已经铸下,五师兄已经三年没有回来过了,我现在就盼着他不要回来,不然我们都得死。”右侧的岗哨摇头说道。
“听说两个月前有个神霄派道人扶摇子在上京长乐寺与僧人斗法,那个扶摇子的名字和五师兄一样,该不会是他吧?”
“应该不是,五师兄虽然天赋异禀,但他离开宗门才三年,即便是从他离开的当天就修道,三年也绝不可能达到这种高度。”右侧那人摇头否决。
“那可不好说,听说那扶摇子是林灵素的弟子,而恰好当年就是林灵素从师父手底救下五师兄的。”左侧那男子再道。
听到二人谈到往事,徐慎之心里更加酸楚,他一生拜过两个师父,都死了。
那两人不知道徐慎之就在上面,还在说话,二人对话虽多,但大多数没有什么实际意义,徐慎之不想再听下去,纵身跳下门楼,落到那二人面前。
那人见得突然冒出一道人影来,吓得就要张口大叫,徐慎之双手齐出,抓住他们的脖子,冷声说道:“我不杀你们,但你们放老实点儿,倘若大喊大叫,休怪我心狠手辣!”
徐慎之说罢收回了双手,那二人吓得浑身抖如筛糠,却不敢声张出来。
“五……五师兄?”左侧那人语带颤音,虽然他此时看不清徐慎之的样貌,却能听清他的声音。
“我问你们几件事,只要你们如实回答,我就不杀你们。”徐慎之冷冷地道。
“五师兄,你说,你说……”二人此时吓得魂不附体,身子颤抖个不停。
“师父是被谁杀的?”有什么双眼微眯,冷声发问。
“不知道,我们不知道,那个人脸上蒙着面巾。”两人惊慌失措。
“他老人家的遗骨埋在何处?”徐慎之握紧了拳头,指关节中发出清脆的响声。
“后后后山……”两人此时吓得连舌头都捋不直了,额头上冷汗直男。
“马墉现在住在何处?”徐慎之面露不快。
“在师父他老家原来的正房里。”二人见他面色微变,快速作答。
“还真把自己当成一家之主了!”徐慎之冷笑了一声,出掌砍晕二人,纵身掠上门楼,再进入院内。
神行宗占地颇广,内有很多小院,王宗意原来所住的院子,就在最最中央的位置上。
落地之后,徐慎之抽出了七寸剑,他要问清楚马墉一些事情,新仇旧账一起算,得提前做准备,一会儿进屋之后直接挟持了他。
徐慎之手持七寸剑,几个起跳过后进到了最中间的院子里,此时东屋里还亮着灯,徐慎之耳目清明,站在院子里就可以听到屋内有孩童的哭声以及妇人哄小孩儿睡觉的声音。
他永远忘不了那个清脆的声音的主人,房中的妇人当是王灵儿无异。
“元儿乖,娘在,乖。”王灵儿的声音再次从东屋传出,徐慎之驻足院中,没有急着进屋。
因为王灵儿的声音中充满了哀怨与怅然,这说明她这三年过得并不好。
女人的哀怨通常是源于对自己丈夫的不满,而王灵儿毫不收敛语气中的怨意,敢将这种怨怼表露出来,说明马墉此时很可能不在屋内,而且屋内此时也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