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都希望能有一段轰轰烈烈的爱情,并且能够得到自己想要的结果。但并不是只有轰轰烈烈才能彰显爱情的伟大,平淡的爱情虽然没有什么特别的故事,朴实无华,却显得质朴纯真。
如这对夫妇,丈夫残废卧榻,妻子对其不离不弃,情比金坚。
徐慎之将并没有喝那碗清水似的稀粥,而是推到了少年面前,他吃个炊饼,喝点开水就要走了。
吃饱喝足之后,徐慎之起身告辞,那中年男子言语恳切地想要挽留他,但被他拒绝了。
临行之际,徐慎之再起恻隐之心,从怀中摸出几两碎银放到了桌上,随即出门。
中年男子见状,忙叫少年拿了银子,追出门送还给他。那少年追出门时,只见他已经纵身子跃起,自院墙外飞掠出去。
离开了村子,徐慎之继续往南走,行不多久看到一处小镇。到得镇上,寻到一家客栈暂作休整。
到得客栈住下,徐慎之很快便睡了过去,到得晚间醒转过来,让那店主蒸了一锅粟饼,付了钱资之后便动身离开。
初秋时节,天黑的比较早,徐慎之离开客栈时天色已经全黑,狂风大作,好在有灵气护体倒也不觉得寒冷。
此时离黄河已经不远,约摸再走一百里路就能到得黄河边上。
行出二十多里,徐慎之看到了不远处有一堆已经被黄土扑灭的篝火。他上前一脚踢散篝火,露出了黄土下篝许多烧得焦黑冒烟的木头。
篝火还在冒烟,说明生火之人刚刚离去不久。木头没有烧尽,说明生火之人可能是要急事突然离开。
此处乃是荒郊野岭,山中时常有野狼出没,正是月黑风高之夜,寻常人大半夜不会跑到这种鸟不生蛋的地方,只有修行中人才有胆量。
此时此刻,出现在此处的修行中人很有可能就是前来围捕他的佛门比丘。
佛门比丘出现在这附近,徐慎之毫不感到意外。他不是傻子,能够猜到僧人们在黄河边上拦截他,而僧人们也不蠢笨,也能猜到他会想到他们拦截他,怕他会绕道而行,因此在附近搜寻他的踪迹。
徐慎之的确可以绕道而行,但他不能那么做。绕道而行要么是向西要么是向东,向西要走千里才可以掉头南下,但这样会很耽误时间,等他到得徐州,恐怕王宗意的尸体都凉了。
往东走也是如此,而且更加麻烦,因为往东就是大海。
僧人们不知道王宗意的事,所以才会分出人手在附近搜寻他,其实这是做无用功,因为他想再见王宗意一面。
虽然明知道终究不可避免众僧人,会在黄河边有一战,但他并不想将此战提前,因此在发现僧人寻找他时,他又钻进的深山之中。
此时若是遇到僧人,必然会与其发生不必要的冲突,只能白白浪费灵气,一切需要等到了黄河边上再做了结。
到了黄河边上,他就有机会召请亢金龙渡河。
虽然他已经钻进了山林之中,但并没有因此放下心来,因为他有两次看到身穿黄色僧袍的光头在林间穿梭,好在他及时隐藏身形,才没有被发现。
他知道对方此时正在搜索自己的踪迹,而对方却并不知道他已经发现了他们,敌人在明我在暗,因此,要隐藏踪迹就十分容易。
一夜小心,一夜提心吊胆,到得天明,徐慎之看到了黄河中咆哮奔腾的滔滔巨浪,同时也看到黄河两岸上的数十名僧人。
这些僧人是在这里等他的,另外有一百多人分散四处山林,防止他自东西两方绕行逃离。
徐慎之看到了那些僧人,众僧人也到了他。
看到徐慎之出现的第一时间,那些僧人纷纷垂眉闭目,双手合十,凝神定气,不问可知是在召唤分散各处的其他僧人。
“扶摇子,我等恭候你多时了!”一名白须老僧提气发声,声音雄厚,中气十足,有灵气助力转播甚远。
仅凭那白须老僧一句话,徐慎之就判断除了此人的修为,当是证得斯陀含果位的僧人。
“福生无量天尊,让诸位在此久等了,扶摇子甚感惶恐,”徐慎之冷笑了两声,冷笑过后,又道,“不知哪位是主事之人?”
说罢看向那些僧人,据那个被他放过的肥和尚所说,众僧尼中有两个证得阿那含果位的高手,想必那二人就在此间。
阿那含果位的高僧等同道门的致虚真人,地位尊崇,绝对不会像其他僧人,满山遍野去搜寻他的踪迹。
“阿弥陀佛。”众僧尼齐诵一声佛号,扭头看向了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