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制有用的话,还要女人做什么?
这是徐慎之为自己找到的借口,三下五除二,衣服剥得精光,陆瑛看不到他,他能看到陆瑛,这种事在后世做过不止一次,轻车熟路。
男女之事符合阴阳天道,并非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徐慎之所在意的,不过是陆家那方面,而今陆瑛都主动起来,自己还保持被动的话,就真是禽兽不如了。
陆瑛虽然性格爽朗,但终究是个女子,真正行男女之事的时候不免有些慌乱,加之她此时什么也看不到,且又是第一次行此事,心中忐忑不已,双手上下遮掩。
见此情形,徐慎之更加哭笑不得,什么人嘛,刚刚还准备霸王硬上弓来着,这会儿自己主动了,她又怂了。
“你干嘛?”陆瑛感到异常。
“不是你说的要先办正事后办婚事么?”徐慎之想拉开她的双手,陆瑛此时有些抗拒。
所有的抗拒都是作,她挣扎了几下便放弃了。
行云之初,陆瑛咬紧了嘴唇。
“嘘,你小点儿声……”徐慎之伸手就要捂她嘴巴。
“嗯……”陆瑛脸颊泛红。
临近尾声,徐慎之运行灵气,封住阳关,不使元阳泄露,之所以如此有两个原因,一来精元泄露太多不利于修行,二来他还没有做好当父亲的准备。
云雨毕了,陆瑛搂紧了他的脖子,片刻之后便沉沉睡去。
次日清晨,二人相继起身穿衣,看到床单上的点点落樱功斑,徐慎之扶额摇头,这该怎么处理,自己身为道人,自然不能干洗床单的事儿,但这也不好让下人拿去洗,太尴尬了。
二人洗漱过后,相继出门,那几个仆人和丫鬟都在忙碌,有的在打散院子,有的在筹备早饭。
院外几人看到陆瑛自徐慎之房间走出来,已经明白发生了什么事,纷纷面带笑意。
“咳咳,我去教福泉练武。”徐慎之满脸尴尬,前往东厢叫醒了孙福泉。
小孩子比较贪睡,孙福泉也很赖床,但听到是自己的师父叫自己,不敢不听话。
洗漱过后,徐慎之教他习练轻功。
早饭过后,徐慎之问道,“昨日教你的火符,记住了没有?”
孙福泉闻言连连点头,小孩子急于表现自己,连忙取了一道符纸画写火符。
徐慎之耐心看他画完,虽然笔迹歪歪扭扭,但可以看出是火符无异。
“记着,画符讲究一气呵成,中途不能有所停顿,也不可添笔、改笔,否则画写出来的符咒是没用的。”徐慎之摸了摸他的头,这小子对火符还没有牢记于心,刚刚有些地方记不起来,因此出现了停顿。
“知道了,师父。”孙福泉连连点头。
“每天要多加练习,不能偷懒。”徐慎之正色叮嘱。
孙福泉点了点头。
“你别吓着了他。”陆瑛不满地横了他一眼。
“师父,我继续去练轻功了。”孙福泉撂下一句话,快速跑了出去。
“就这几天,抽个时间把婚事办了。”徐慎之冲陆瑛说道,人多嘴杂,名分不确定,总有人会说闲话。
“嗯,”陆瑛点了点头,“你来安排,我听你的。”
徐慎之点了点头,起身向院外走去,刚走到院内,迎面走来一个丫鬟,冲他低头问候,“老爷。”
“老爷?”徐慎之眉头微皱,“谁让你这么叫的?”家中下人一直叫他“道长”,怎么今儿突然改口了。
“是夫人吩咐的。”那丫鬟低头说道。
徐慎之闻言哭笑不得,扭头看向房间内,发现陆瑛正俏皮地冲他做个鬼脸。
“以后不要叫我老爷,不行就叫少爷,也别叫她夫人了,叫少夫人。”徐慎之叮嘱那丫鬟。
“是,老爷。”那丫鬟躬身应答。
“是‘少爷’啊!”徐慎之摇头苦笑,敢情这刚刚白说了,这丫鬟脑子也忒不长记性。
“是,少爷。”
“下去吧。”徐慎之摆了摆手。
他之所以不让下人叫他老爷,是因为他的父亲还活着,还在主持徐家,即便他远在金国。除非是二老作古,他才能被下人称为老爷。
孙福泉就在后院练武,徐慎之走到后院去看了一眼,发现这小子没有偷懒,满意地点了点头,又回到了前院。
正在他准备进屋之际,陡然察觉到十多道微弱的妖气自西方而来,正在不停地向此处逼近。
徐慎之眉头微皱,十几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