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嗓音泛了几分冷意,略显温怒道:
“爷再给你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你究竟错在了何处?”
初楹有些头疼,绞尽脑汁的苦思冥想了一会。
她觉得她该说的,不该说的,都已经说了。
在她的印象内,她好像没有什么错处被侯爷当场抓获了。
一双清凌凌的眼眸溢出了一抹疑惑,水波涟漪,雾气沼沼。
倒是有几分娇媚勾人。
她暗自紧咬红唇,略显委屈道:
“奴婢愚钝,实在不知还错在了何处,还望侯爷明示。”
沈柏砚嗤笑一声,重声重气道:
“你少在爷面前装可怜,博同情,爷压根就不吃你这一套,事到如今,你还冥顽不灵不知自己错在了何处?你仔细想想,有没有什么事刻意隐瞒爷?”
初楹诚惶诚恐道:
“奴婢对侯爷忠贞不二,从未有过半分欺瞒的心思,还望侯爷明鉴!”
沈柏砚面色一沉,恼火低吼道:
“爷看你这段时日潜心抄写佛经,压根就没有悔过自新,既然如此,爷便罚你继续抄写,直到什么时候认识到自己的错处为止。”
“滚出去!”
初楹颤抖着身子,麻利的滚了出去。
等走到外面的院子内,她又仔细思量了一番,好像没有哪里做错了,该不会是侯爷成心跟她作对,故意针对她。
要不然就是她爬床的事,侯爷知晓了。
大约半晌功夫后,她神色恍惚的回到了雅竹院。
此刻,容栀乔正悠闲自在的躺在软榻上,翘着二郎腿随意的摇晃着,手里拿着一根新鲜的黄瓜啃的津津有味。
她细长的眉眼睨向初楹,微微扬眉道:
“怎么样,侯爷有没有为难你?”
初楹心里郁闷极了,哭丧一张小脸,闷闷不乐的揶揄了一句道:
“侯爷说奴婢还未悔过自新,许是没领悟到佛经的真谛,还让奴婢继续抄写佛经,直到自己悔过知错为止。”
旁边的绿绮闻言,幸灾乐祸道:
“这不是摆明了替花姨娘出气,拿你开刀呗,谁让你胆大包天的敢动花姨娘身边的丫鬟,你也只能自认倒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