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辜负侯爷的一番期望。”
沈柏砚满意的勾了勾唇角,这才挥手示意她退了下去。
待初楹走到院子外后,随意的瞥了几眼话本子那污秽缱绻的画面,顿时面色越发红润了起来。
别看侯爷,平日里乃一本正经的正人君子,其实私底下就是极其闷骚的衣冠禽兽,人面兽心。
私底下很喜欢跟她玩各种各样的花样,将她折叠成各种姿势,肆意玩弄。
她不知道侯爷跟旁的女子行床第之欢究竟是如何的。
可跟她每次都胡作非为,每回把她弄的哭唧唧求饶方才罢休。
她抱着几本话本子刚步履进了屋子。
丫鬟迎香神色不明地睨了她一会,忽地略显几分忧色道:
“初楹,你老实跟我说,你被褥下的靴子究竟是给谁锈的?我刚才瞧了,无论是用料还是针线都比较粗糙,侯爷可从来不会穿这种用边角料所锈的靴子。”
“你该不会背着侯爷,心里头藏了心上人吧,若是被侯爷发现了,那可是死路一条。”
初楹目光不自然的微微闪烁了几下,搪塞了一句道:
“什么心上人,你可别胡说,我已然成了侯爷的人,哪能心里还惦记旁的男子啊,这靴子是给我一个兄长绣的。”
迎香目光带着几分狐疑的打量了她一会后,正色道:
“你那里有什么兄长,你就别哄骗我了,这双靴子该不会是给凉川的,平日里就瞧着你跟他关系走的近一些。”
“你可知道丫鬟跟侍卫私相授受究竟是何罪名,更何况你现在还是侯爷的通房丫鬟,你这样拎不清。”
“不仅会害死他,反而还会害了你自己,平日里瞧着你是个知道轻重的,怎么这会却犯糊涂了,之前刘安和绿绮便是前车之鉴,你又何必步他们的后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