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初楹神色微微沉吟了一下,缓缓道:
“奴婢私自赚取私银,做起买卖,本来就是坏了侯府的规矩,奴婢愿意领罚。”
“奴婢更加不该跟舍命救主的凉侍卫传出这些不堪入耳的闲话来,败坏凉侍卫的名声,都是奴婢的错,侯爷并没有冤枉奴婢。”
沈柏砚知道,这丫头伶牙俐齿的很,三言两语就让他心里蔓延的一团怒火无处可泄。
虽然侯府下了严令,不许私自赚取私银,但是他和夫人也知道这底下的下人们日子不好过,只要不徇私枉法。
在侯府,做点小买卖赚点私银,他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懒得耗费精力去管。
至于府邸一些风言风语,若是没确凿的证据,他们更懒得插手管了。
她跟凉川的那档子事,只是道听途说,确实也没有确凿的证据,不能轻易就给她盖棺定罪。
这般想着,他刚才确实冲动了一些。
他也不知道,今日,这是怎么了,以前遇到这种乱嚼舌根的事,他都置若罔闻。
即便真的上心了,也会让夫人温氏去彻查一下,然后进行定论。
今儿居然破天荒的跟一个丫鬟发了一通脾气。
他不得不承认,他挺稀罕她的,待她确实跟旁人有些不同,只是这些许的不同和怜爱,他不希望能随意的牵动他的情绪。
这种无法掌控的感觉令他心里很不舒服。
他行事向来临危不乱,稳如泰山,怎能因为一个丫鬟慌了阵脚。
此刻,他顺势往旁边的红木椅子上缓缓入座,修长白皙的手指来回转动着一串圆润的手珠。
他面色稍微缓和了几分,语气带着几分关怀道:
“你的手刚才可是伤在那里呢?”
初楹顿了顿神色,微微皱眉道:
“无碍,回去奴婢随意涂抹药膏便痊愈了,侯爷无需忧心。”
沈柏砚朝着旁边候着的刘管家吩咐了一声,拿了一盒白玉膏,然后亲自动手,用棉签一点一滴的给她涂抹药膏。
旋即,忽地长臂一伸,将面前娇柔无骨的小女子揽入怀内,猝不及防的吻住了她柔软的红唇。
缱绻缠绵,尽情的碾压索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