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急道:
“小姐,眼下该怎么办?”
容栀乔心情有些沉重,虽然她这个兄长是远近闻名不学无术的草包,还喜欢四处惹祸生非,调戏良家女子。
她是极其看不上这个草包不中用的兄长的,但是原主的这个兄长却极其护短,尤其偏袒宠爱他唯一的妹妹。
打小有什么好东西都想着给他这个妹妹。
她刚开始穿越过来的时候,因为不适应古代的生活,心情烦闷,不想说话。
他便经常从集市内收集一些有趣的稀奇古怪的玩意儿,逗她开心。
虽然她跟他相处的日子不太长,但是他对她确实真心诚意的好,如今突然听闻他的死讯,心里头自然难受的很。
容栀乔刚撩起车帘子一角,朝着人头涌动的人群瞥了一眼。
便瞅见一抹熟悉伟岸的身躯,鹤立鸡群,太过打眼,想要忽略都很难,他的怀内,似乎抱着一位女子。
只是那女子将整个脑袋埋在他的怀内,因为路边的灯盏光线太过黯淡,加上隔的有些远,她瞧得有些不真切。
她在侯府的时候,也听闻侯爷经常来云州走动。
莫不是真如府邸的那些谣言非议,侯爷在外头金屋藏娇养外室了,这才鲜少去后院走动。
她微微怔愣了一下,神色看起来有些诧异和复杂。
旁边的丫鬟见主子有些心不在焉,也跟着循着她的视线扫了一眼,微微惊愕道:
“刚才那位不是侯爷吗?他怎么在这里,皇上不是派他去边塞平定叛乱去了。”
“他来云州做什么,还有他怀内抱着的女子究竟是谁,莫不是就是侯爷在外头金屋藏娇养的狐媚子?果真如传闻所言,侯爷真的在外头被狐狸精缠上了,等回头禀明了夫人,看不惩治了这个贱胚子。”
容栀乔神色冷淡,吩咐了一声道:
“让车夫将车靠边,今儿咱们所见,就全当对此事毫不知情,千万不要多管闲事。”
荷香瘪瘪嘴,气呼呼道:
“自从半年以前,侯爷不知道从哪里抱回来一个孽种,交由给夫人抚养,侯爷便对安哥儿冷淡了许多。”
“夫人知道侯爷喜欢晔哥儿,将晔哥儿视若己出,就是为了取悦讨好侯爷,如今整个侯府谁还知道您当初生下安哥儿难产差点去了半条命啊。”
“那个孽种指不定就是眼前的这个狐媚子所诞下的,主子您何必忍气吞声,就该让夫人出面,处置了这个贱人,如今夫人要晔哥儿替她稳定主母的位置,定然容不下这个贱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