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就跟断片似的,完全不记得了。
她还以为昨儿夜里是宋齐送她回来的,然后两人趁着酒醉,就稀里糊涂的发生了不该发生的关系。
昨夜她哭哭啼啼的求了许久,没想到那人却变本加厉的欺负她。
只要不是宋齐就行,要不然,若是被侯爷知道她恬不知耻的跟外头的汉子鬼混在一起了,指不定非得灭了他不可。
即便日后,耐不住空虚寂寞要找野男人厮混,也得等侯爷厌弃了她才行。
这个节骨眼上,她哪敢得罪,位高权重的侯爷啊,人家分分钟就能捏死她。
她抬手揉了揉发疼的太阳穴,微微松了一口气道:
“不是他就好,宋齐就是个胆小如鼠的怂货,估摸借他十个胆子,也不敢觊觎侯爷的女人。”
“对了,昨儿我喝多了,有没有颠三倒四的说一些乱七八糟的胡话啊。”
碧莲微微顿了顿神色,恭顺回道:
“昨儿您心情不错,说是要出去跟宋公子小酌几杯,不让底下的人跟着,因此奴婢也不知道你究竟都说了些什么,只是奴婢昨儿夜里瞅着侯爷抱着您回来的时候,侯爷的脸色不太好,好似黑炭似的。”
“也不让底下的人进来伺候,直到后半夜天还没亮,侯爷就带着侍卫走了,好像是边塞那边作乱,侯爷这次去边塞是为了平定战乱的。”
“估摸不放心你,特意绕到了云州过来看望姑娘的,姑娘昨儿被侯爷折腾的不轻,又喝多了酒,奴婢这就命人给姑娘准备热水,赶紧的沐浴吧!”
初楹微微颔首,也没放在心上。
反正侯爷的脸色对着她的时候,从来就没好过。
平日里也保持着一张严肃冷沉的脸,对谁都不冷不热的模样,好像别人欠他,五百两银子似的。
待在他身边这么久了,她早就习惯如常。
以前在侯府,小时候她每次见到他就犯怵,也不敢往跟前靠。
可后来日子久了,被迫承了宠,这才知道侯爷也就是外表吓唬人的纸老虎,雷声大雨点小,压根不会把她怎么办。
胆子才越来越大了起来,偶尔还能梗长脖子跟他不怕死的叫板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