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府还被禁军团团包围中。本王十多年的筹谋就此破灭了!”
成天兴第二个收到消息,也是震惊不已,唏嘘几声,“太子果然不一般,以雷霆万钧之势查出宁王私铸军械兵器,斩杀宁王私军,当真是狠辣角色,下一个会是谁?”
段天福第三个接到消息,将一封来自越州的奏折递给高世尧。高世尧坐在御书房,叹息一声,“这个宁王真是无法无天,越州是他的封地,竟然不敬太子,不敬朕,只敬宁王。独孤筱杀得好!戴云的毒还没解,若戴云醒不过来,朕要宁王死!朕要宁王陪葬!立即传令兵部,令戴俊来将越州军打散重新编营,若有不服从军令者,杀无赦!越州军竟然成了宁王的私军!”
段天福在旁忍不住掉眼泪,这是一次暗访,竟然变成一次离别,“陛下,老奴即刻去兵部传旨!”
远在越州的太子高寅一直收不到陛下的回信,瞧着一直昏迷的戴云,很是愤怒,“墨刺史,这南境的奇毒当真如此难解?越州府的郎中全是庸医!”站在一旁的墨青运和墨雨琪也不敢大声说话。
“殿下,越州的名医都没见过这样的奇毒,更不知道如何解毒?”墨青运在旁低声说着,“殿下可联络其他州的名医试试看。”
高寅生气地摆手,“墨刺史,你先把孟得霄那帮人先审一审,把宁王私铸军械兵器一事前因后果问明白,待老师醒来直接押回京城。”
墨青运应了一声“臣遵命”,墨雨琪拉着墨青运走出戴云的客房,“父亲,宁王就是混蛋,若是肖将军早到一步,戴大人能中毒镖,以一人迎战数十名兵卒,苍天不垂怜好人!那个薛侍卫也没办法。”
薛恒此时领着一个熟悉的人走进刺史府,“戴伯父!戴伯父!戴大人一直昏迷不醒!你快去救救戴大人!”这个熟悉的人不是别人,正是戴云的叔父戴一膺,也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快剑高手于膺。
戴一膺瞧着墨雨琪,低声说,“姑娘,莫哭!在下前来就是救云儿!莫哭!快去准备上好的西北灵芝做药引!”
墨青运低声说,“本官速速派人去越州城买西北灵芝!”
戴一膺跟着薛恒去戴云的客房,眼中全是泪,没想到这一次外出公干竟然是戴云最悲伤的一次,若是没有教他刀法和剑谱,也不会发生这样的意外。
两人来到戴云的客房外,薛恒轻轻敲门,“殿下,公子的叔父戴一膺来了!能进去吗?”
太子高寅不耐烦地一摆手,陶虎前去开门,瞧见薛恒和戴一膺,“快进来。”
戴一膺和薛恒慢步走进客房,一直到高寅面前,戴一膺施礼道:“殿下,在下是戴云的叔父戴一膺,戴云的功夫和剑法都是在下所教授,望殿下准许在下看看云儿,或许可以救治云儿。”
太子高寅听说到戴一膺的名声,点着头。戴一膺慢步走到床前,瞧着戴云惨白的面庞,看了一眼前胸的伤口,低声说:“殿下,这是南疆奇毒-鸩和雪,一般人撑不到半个时辰便亡,幸好上次云儿去宁阳城已有千丝散奇毒的抗毒底子,才能强撑上两日,也就是吊着一口气,在下可以用内功消解大半,余下的还需要西北雪莲灵芝等物作为药引慢慢消解,越州地处南境,这些名贵药物一般买不到......”
太子高寅叹息一声,“陶虎,你去传令,京城速速购买天山雪莲灵芝等物,八百里快马一日内必须送到。先都出去,戴大侠解毒时要安静些。”
太子高寅等人退出客房,陶虎领命离开刺史府,客房中戴一膺脱去戴云的衣服,用内功强制消解戴云体内的奇毒,全身大汗淋漓,将戴云平放在床上,右手摸着戴云的脉搏,叹息一声,大步离开客房,瞧着太子高寅和薛恒,“殿下,云儿中毒太深,在下已化解大半,可以保住性命,余下的毒用药物慢慢消解。江湖上竟然还有如此卑鄙之人,把此类高强度的毒药淬在飞镖上,真是第一次见。是谁干的?”
薛恒哽咽地说:“叔父,用毒镖之人是独孤筱,已被太子殿下就地处决。”
高寅继续问:“戴大侠,老师何时能醒?”
戴一膺摇着头,“殿下,这要看云儿能不能闯过鬼门关?在下能做的都做了,余下的看天意。老夫愧对大哥在天之灵!在下要先回京城,定王府和戴宅还不知道越州发生的事情,想必是陛下对外封锁消息。若是清雅和定王殿下发现在下离开京城,定然会多想,先告辞了。”
高寅望着戴一膺离开的背影,差点儿哭出来,“此事不能让京城的人知道!定王兄,还有戴夫人,都不能知道。本宫还要安抚越州百姓,不能掉入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