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陷阱圈套。”
薛恒施礼道,“殿下,在下先去照顾公子,公事为重。”
太子高寅同意薛恒的话,独自徘徊在刺史府后院的回廊中,轻轻摇着手中的折扇,“越州地处大康南境,刁民频出,宁王深耕多年,越州私军虽已调离,这些铜铁矿必须关闭回填,绝不允许再有割据势力出现在越州。老师定会醒来,墨青运就是庸吏,安抚百姓尚可,查案水平太次,宁王的罪还需要老师亲自来审理。本宫要安抚越州百姓,更不能失去老师这个股肱之臣。”
高寅手握长剑在回廊中舞起来,好似想要把压抑在内心的悲愤全部发泄出来,冲着四周大声喊,“啊……啊……”
整个越州刺史府被悲伤笼罩,墨青运审讯孟得霄没有进展,孟得霄自知没有活路,摆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墨雨琪在后院帮忙照顾昏迷中的戴云,墨青运早已更换所有的官差衙役,那些曾经跟着孟得霄的官差全部被发配到偏远地区做苦力。墨雨琪为墨青运做了一桌子菜,拉着墨青运坐下来吃,“父亲,先吃饭。戴大人吉人自有天相,定会醒来。我先去后院看看,现下整个刺史府好凄凉。”
墨青运用手擦着眼角的泪,小声嘀咕:“若戴少卿死在越州,本官这个刺史也不用干了,回老家种地去,越州这个是非之地又地处南境,大康一共一十八州,越州尤为特殊,被宁王折腾得民怨沸腾,民不聊生。戴少卿深受太子殿下器重,定王也喜欢他,还有一个在北境抗击大秦的大将军文肃侯。这个本官担不起。”
墨雨琪迈着沉重的步子离开正厅前往戴云的客房,回想着和戴云相处的点点滴滴,“这个戴公子很是令人讨厌,也算是正义之士,一人持剑斩杀数十名沙场征战的老兵,现在他躺在床上昏迷不醒,令人揪心难受。都是鲜活的生命,为何世间有这些恩怨情仇?”
墨雨琪刚走进戴云的客房,瞧见薛恒趴在床头睡着,轻轻地吹了一口气,将毛巾放在脸盆中打湿,双手轻轻一拧,用毛巾给戴云擦着脸,小声说着,“戴大人,你不是人称千杯不醉吗?你不是百姓口口传颂的好官吗?你不是自诩赫赫有名的快剑高手吗?你躺在这里干什么?毒已解,你为何还不醒来?那些心疼你的人该怎么办?”
“薛侍卫!薛侍卫!快醒醒!快醒醒!”墨雨琪轻轻拍着薛恒的肩膀。“你怎么能睡着呢?”
薛恒抬头瞧着墨雨琪,连忙问,“公子,醒了吗?昨夜太困了,实在熬不住,就睡过去了。”
“薛侍卫,你先去洗把脸,我来照顾戴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