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担忧:“但我兄长他……”
他一边慢吞吞说着话,左手沿着呼延昭的背部往上,继而猛地朝前狠狠一按,呼延昭脸色一白,张嘴就咳出了一口血。
农妇:“……”
方喻不动声色收回手,眉心微拧,垂着长长的睫道:“他看上去快不行了。”
呼延昭:“……”
一盏茶功夫过后,方喻和呼延昭顺利进到了这户农家最东边的一间平房里。
呼延昭进了屋反手关上门,抬手就将上衣解开脱下,俊美的面容在疼痛中变得有些扭曲,咬牙低声道:“许大人,你是不是存心想谋害本王?”
方喻随手挽了挽湿漉漉的长发,语气淡定:“事急从权。”
呼延昭看着面前安之若素的方喻,对自己能否安稳活过今晚开始产生了怀疑。
屋外有人轻轻敲了敲窗,方喻起身打开门,见那农妇提了桶热水过来,另一手拿着晒干的草药和干衣物,小心翼翼道:“你们……俺见你们身上都湿了,打点热水暖暖吧。”
“多谢。”方喻道了谢,忽而从袖中取出一块青玉,递过去道:“今日叨扰你们实属无奈,这是一点心意……”
“不用不用。”农妇慌忙摆手,吓了一跳:“俺们用不上这东西,你收回去吧。”
她面对生人似乎非常拘谨,也抬眼多看方喻半刻也不敢,急匆匆地放下木桶,又转身离开了。
呼延昭围观完了两人交谈,赤裸着上半身,若有所思道:“听闻中原人多狡诈,这农妇是不是不太对劲?”
方喻闻言拧了下眉:“你从哪里听来那么多谣言?”
“她一直待在这小村子里,见到生人害怕是正常的。”方喻把木桶提进来,散漫道:“若是刻意表现得淡定大方,反而有异样。何况……”
方喻止住了话头,没有再说下去。
何况许容和呼延昭都是世间少有的容貌出色,瞧起来就身份不一般,寻常村民见了自然惊疑不定。
“行了,”方喻在床边站定,把热水桶放在旁边,对呼延昭随意招招手,“过来,我帮你的伤上点草药。”
呼延昭赤着上半身,却始终停步在不远处,看看方喻,红眸里神色一言难尽。
方喻反问:“怎么了?”
“不太好吧。”呼延昭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