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家师给了他们些银钱,就再也没见过了。”
宋蕴之听完寒夏洲说的故事,总觉得哪儿不太对劲,似乎印象里有这么一桩子事,大致与寒夏洲说的相同,但某些细节又不一样。
他思索了良久,却仍旧没有想起具体。
“咕咕咕……”
寒夏洲回头,就见一只鸽子飞了过来,落在了她的肩膀上。
是信鸽。
寒夏洲取下信笺,看了眼,面色微微变了,“宋公子,听云阁有事,我先走一步。”
和寒夏洲告别后,宋蕴之也没心思逛了。
他慢悠悠走在街上,思索着寒夏洲说这话的目的。是自己多想了吗?他们出京都后到宸州,遇到了寒夏洲,而此刻又在大庸城相遇,且不说是不是巧合,就光她说的那件事,都值得深思。
宋蕴之甩了甩头,明明是在聊沈苍梧,寒夏洲却提了陨铁的事,又讲了这么一个逻辑不通,又似乎有些牵连的事。
他想到了柳煜之前说的那句话——“我怎么觉得他们俩认识”。
寒夏洲的故事里,有两个小孩。其中一个与他最初见到的沈苍梧,很像。
该不会……
宋蕴之一惊,忍不住打了个冷颤,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寒夏洲两次偶遇,绝非这么简单。那乌月村的事情,太过离奇。
思前想后,他找来了暗卫,让他们给孙镜和花千影送信去了。
一夜无眠,宋蕴之醒来时已是天光大亮。
柳煜推开门,就见院中的木桌旁,宋蕴之正咬着一块糕点,桌子上碟子堆得满满当当。
“真搞不懂你,明明这么瘦的一个人,每次吃这么多,竟还不见胖。”
宋蕴之转过身,眼睛在柳煜上瞄来瞄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