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蕴之见两人都走了,又在屋顶上待了许久这才跳了下来,往前院走去。眼看着快到那边了,黑暗中忽然伸出一只手来,把他拽入了黑暗中。
宋蕴之手一抬,连忙转头去看,就见身后站着白长安和寒夏洲。
白长安示意他别出声,指了指那边。寒夏洲的眸中一片寒凉,也不说话。
宋蕴之就往那边看了去,柳煜此刻正捧着酒盏喝酒,沈苍梧仍旧面无表情。余之初已经回到了主座,正笑着朝众人说着什么。
不一会,那年轻人也回来了,却和余之初没有任何的交流,直直走到了后面,在一处空座上坐了下来,捧着个酒盏与两边的人对饮起来。
宋蕴之有些摸不着头脑,但他确定余之初肯定与年轻人有动作,便一直盯着那年轻人。
几杯酒下肚,年轻人略显病容的脸上多了些红晕,拿过桌上的酒壶去给身边的几人斟酒。
众人此刻正沉浸在琴声与那边女子的舞姿中,根本没留意到他的动作。可宋蕴之和白长安三人却看得清楚。
那人掌心翻出一个纸包来,将一些粉末倒入了其中的一杯酒中,随手递给了旁边的一位中年男子。
中年男子目光一直瞧着那边的舞者,接过酒向年轻人道了声谢,却一直没有饮下去。
那边余之初朝年轻人看了过来,眼底闪过一丝怒意,实在怪责年轻人做事不利落。
忽的,那边正在抚琴的女子手上一停,惊叫了一声。众人忙向那边看去,就见女子手中的七弦琴断了一根弦,女子的手指上已是鲜血淋淋。
沈苍梧皱了皱眉头,向宋蕴之几人藏身的地方看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