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切,曾去过虫谷,裴殷虽然不悦,还是将裴演送了出去。
否则,以虫谷的诡谲凶险,他只要躲在谷中不出来,崔吟芝根本没有办法。
不管是裴殷托大也好,还是对裴演的信任也罢,柳煜始终觉得,尽管过了那么多年,裴殷对崔吟芝始终未能忘情。
这样比起来,裴沅尚不知道比裴演幸运多少倍,裴雀和崔吟芝皆疼他入骨,而裴演,深居于虫谷,基于大家对盅王的忌惮,除了裴沅尚,从小到大,朋友也没几个。
某一种程度上,柳煜觉得裴演和自己有些相像,出身帝王之家,父亲这个词,某种意义上,离他很远,权利带来的荣华富贵,总会在特定时刻显现出它的苍白,那是一种十指连心的痛苦,身边从不缺人手,却没有谁可以站在身边,加上母妃早逝,尝遍了思念的滋味。
生在帝皇之家,更加能够体会到亲情的可贵,哪怕有再多的财富,再多的人可以驱使,看到平常人家一家老幼其乐融融,回忆里母妃的形像便会隐约出现。
自己永远是小孩的模样,可以在他们膝下撒娇承欢。
宋蕴之也不知道柳煜心思百转,心里关于裴演,裴沅尚,总觉得哪里怪怪的,他抬起头,就见沈苍梧握了半天的茶杯终于放到桌上。
沈苍梧看向柳煜,“裴沅尚和裴演打架的原因,可查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