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触及这些事情,便也不知道这件事。
宋蕴之一直没有出声,细细想宸州的事到越州,当初余澈明明已经死在了牢中,而陈玄正也出现在了宸州,可谁能想到越州案的时候,竟然又发现了余澈的踪迹。
这么看来,或许余澈在牢中应该是诈死。林书年应该是真的死了,林朦出现在武陵源的时候,就是个破绽。她当初到底来追余澈,还是有事跟自己说?
戚珣伸手摸了摸宋蕴之的眉头,“宋哥哥,不可以皱眉头哦。”说着,用手去抚平宋蕴之的眉头,又凑上去,在他脸颊上吧唧亲了一口。
蓝霖笑眯眯地看着他们,方一白从马背上跳了下来,叹气道:“唉,这些事情真该让你们这些年轻人去做,我们就应该潇洒的逛逛,喝喝酒才是。”
宋蕴之翻了个白眼,“师叔祖,好歹江眠也是你们最喜欢的徒弟,你这样说可不太好吧。总不能什么事都让我们这些小辈做了,那要你们做什么?”
方一白皱眉,伸手揪住宋蕴之的脸,气哼哼道:“唉,你这小子以前的时候可不这样,怎么在江湖上待了这一段时间之后,就油嘴滑舌了?”
宋蕴之被他扯痛了,委屈地看着戚珣和蓝霖,向他们求救。蓝霖“嘿嘿”笑了两声,根本不愿意管。
戚珣伸手扯住方一白的袖子,眼睛红红的,“爷爷,你扯痛宋哥哥了。”
“谁让他不长记性?”
方一白闷哼了两声,甩手扭过头去,不再理会宋蕴之。
那边的黑衣人被风行云一脚踩在了地上,冷声道:“当年你害了江眠,今天我送你去见阎王爷!”言罢,他袖子一挥,直接朝那人面门上拂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