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事,皮外伤而已。你们几个都认识我吗?”
“认识的。我叫栓子,我们都是'鸢子训练班'的成员。”车夫嘿嘿一笑。
鸢子训练班?杨迷糊瞬即明白过来,这是小桃挑选的几个人,让紫鸢负责训练。
原来,这一路上,都是小桃安排的人在接应,自己还以为只是巧合呢!
杨迷糊一拍栓子的肩膀,笑道:“我没事了,你回去向胖子报平安吧。告诉胖子一声,过几天我请大伙吃饭。”
见栓子远去的背影,杨迷糊一阵感慨,又一阵庆幸。
他在一个拐角,将土枪拆卸,扔进了鲁班箱。然后尽力保持稳健的步伐,朝小木楼缓缓走去。
刚到门口,枝子小跑了出来,接过箱子,“哎呀,受伤了,快进来!”
她一手拎着箱子,一手搀扶杨迷糊进了门。
“鸢子回来了吗?”
枝子点了点头,跑进厨房,又立马回来,手里多了一个小盒子。
“刚回家不久,正与小桃说话呢!别担心,她好好的。”
枝子边絮叨,边用剪刀剪开他的腿角,一把撕开裤腿。
杨迷糊注意到,枝子再次用了'回家'两个字。
不一会儿,枝子包扎好伤口,可仍不见小桃和紫鸢下楼。杨迷糊一惊,紫鸢不会也受了伤吧?
枝子偷瞟了他一眼,柔声笑道:“鸢子没事,她只是怕见你,躲了起来。”
枝子不提这事还好,一提,杨迷糊气就不打一处来,“你去叫她下来,这小丫头片子就是欠收拾。”
枝子故作一惊一乍的,“哎呦喂,弘田君,这是咋地啦!一个灰头灰脸回来,一个一瘸一拐的回来,究竟怎么了?”
杨迷糊想了想,忍了忍,忽然呵呵笑了起来。
“枝子,告诉她,五个晚上陪睡觉的约定取消。”
枝子瞅了瞅,眼神流露出怪异的表情。她没再多说什么,一步三回头的上了二楼。
不一会儿,小桃笑盈盈的下楼,“现在小半个上海都乱了套,这次错不了了!”
杨迷糊一喜又一愣,“你足不出户,这里又没装电话,你是怎么知道的?”
小桃罕见的傲娇道:“听说过峰火传讯吗?大差不差,我效仿的就是这个法子。”
见他仍愣愣的,小桃又道:“这个以后再细说。现在当务之急,就是看老太太作何反应了。一旦情形不对,我们都得撤。放心,撤退路线我都安排好了。上百根小黄鱼呐,可惜了。”
闻言,杨迷糊也有些肉疼,正欲张口说话,小桃又道:“地道里的三百根,枝子已取回来了。”
根本不需要自己操心!杨迷糊吁了口气。
今儿个,要不是小桃提前有所布置,自己和紫鸢都可能回不来。
算了,不问也不操闲心,听小桃安排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