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嘀咕一句什么?”
青竹摇摇头,“声音太小,没听清。看嘴形,杨子哥应该是在抱怨什么,进门看了栓子哥一眼,应该与他有关。大约是有栓子哥在,好儿不会待见自己之类的,不能确定,但八九不离十。”
紫鸢仍不服,“二哥经常这么抱怨,好猜,这个不算。”
青竹嘿嘿笑,“你刚才在地上爬时,一块玉从脖子中掉了出来。好儿伸手要,你却立马塞了回去,对不对?所以这块玉对你很重要,而且玉上有个'苏'字。别奇怪,因为好儿'呀'的一声,这是她表示不满,引起了我的注意,就扭头看了看。”
对此,杨迷糊一无所知,他当时正与青竹在厨房聊天呢。他下意识看向紫鸢,后者下意识点点头,像见了鬼似的。
“若是真的,你也太不可思议了。”紫鸢回过神来大叫。
青竹却摆摆手,“练得还不够,有时信息太多,做不到精准判断。杨子哥,这就是与好儿呆在一起的好处,为保证她的安全,倒逼我必须小心翼翼,不放过蛛丝马迹。”
杨迷糊惊叹之余,又有些担忧,“青竹,一天到晚提心吊胆,会不会出现幻觉和错觉?”
“刚开始会有,是因为加上了无凭无据的臆测。后来信心愈足,幻觉反而消失不见了。说到底,只要不提心,不吊胆,心里就清明安稳。放心,练心如练刀,快准狠,就没事了。”青竹最后安抚道。
栓子叹息道:“青竹不参与行动,可惜了材料儿。”
青竹立马反对,“话不能这么说!好儿安全了,你们才没有后顾之忧。对了,栓子哥,你今天刚好在,出去溜达一圈,看有没有陌生人在此徘徊过。”
栓子无奈起身而去,青竹就笑,“栓子哥鼻子灵,减轻了我很大的压力。”
他突然话锋一转,“紫鸢姐,我前天在书上看到一句话,送给你:'非不能也,是不为也'。我庆幸我有一个宠我的姐姐,你也该庆幸你有一个活着的爹,别纠结了。哎呀,我得去看着好儿,她一旦感觉我不在,就会醒。你们请自便。”
这是下逐客令,二人悻悻出门。
杨迷糊叹道:“青竹变得像个小大人似的,我自愧不如。成人不自在,自在不成人呐!”
紫鸢冷不丁道:“我想通了,为何不认爹?傻吗?不过,改口费得多要点。”
杨迷糊一愣之下,纵声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