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会怀疑老杨头吧?”玄子冷不丁问道。
杨迷糊黯然神伤,点点头说:
“老杨头对‘胖子’之死,表现得过于镇静,说辞过于诡异,令人不得不生疑。
我也知道,怀疑老杨头,有些说不过去,也有许多地方说不通。
但小心谨慎不为过,我们已经吃过一次大亏了。”
玄子皱起眉头,担忧道:“若果真如此,我们会不会太过于大胆?你凭什么觉得,老杨头就寻不到木船?”
杨迷糊显得信心十足:
“如真找到,我认命。你想想,谭老二怎么可能轻易的,给我们指明方向?其中肯定有诈。要么是他不去,别人根本找不到。”
玄子不大满意的走了。
实际上,杨迷糊不仅仅对老杨头心存疑虑,而是极度怀疑。
按照老杨头的秉性,他不会在南京安插眼线?'胖子'之死,过去那么久,他怎么可能一无所知?
最最说不通的地方,就在于此!
老杨头在南京,替脏老头做事,肯定有自己的小九九。但脏老头一去南京,他便销声匿迹,不见踪影,不正常!
杨迷糊走进一个公用电话亭,拨通黑子的电话。两人聊了一会儿,便挂断了。
黑子说,老杨头在上海最近一次露面,是三天前。
这虽然无法直接证明什么,但却足以引人生疑,至少他没有不在南京的证据。
而实际上,杨迷糊对脏老头也不大放心。脏老头面对谭老二的事时,显得过于忌惮,甚至束手束脚。
脏老头可不是好相与的。他向来恣意随性、肆意妄为,他突然性子大变,说不过去。
俗话说,人若改常,不病则亡。
之前,杨迷糊变相'禁足'脏老头,也是为防止二人沆瀣一气,狼狈为奸。即便禁足不大成功,也能制造些障碍。
但这并不意味着,脏老头和老杨头是一个心思,一个动机,一个目的。
杨迷糊也不担心好儿的安全,只要有紫鸢在,脏老头绝对不敢造次。但小小的被利用一番,却不可避免。
所以,杨迷糊决定区别对待。
对脏老头,拖住他,避免他瞎搅和,误了事。
对老杨头,提起百倍的精气神,时刻防范,甚至不惜采取极端手段。
但愿,'胖子'之死,老杨头不是罪魁祸首!间接的也不行!
至于招募组织之徒,哼,你们等着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