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迷糊是有心事的人,便认真看了许久,死记硬背住,急忙返回茶桌。
回到座位,杨迷糊用手指蘸了点茶水,在桌子上写下那句英文,问紫鸢是否识得。
紫鸢摇了摇头,说根本看不懂。
杨迷糊便直催她去女厕,看看有没有类似的话。
过了一会儿,紫鸢回来,同样在桌子上写下了一句话:
I don't know what G is,taste it
两人大眼瞪小眼,一头雾水,不知然,也不知所以然。
杨迷糊不甘心,叫来一名女侍,让其拿来纸笔,他和紫鸢一人一句写在纸上。
他问侍女:“这两句话是什么意思?翻给我们听听。”
女侍看了一眼,顿时满脸通红,又忍不住捂嘴着笑,却死活不肯讲。
见杨迷糊坚持,女侍无奈之下,只好叫来一名男侍。
女侍低声向男侍咕哝几句,咯咯笑着去了。
男侍神秘兮兮的凑近杨迷糊,轻声说:“先生,请问'b'和'G',念什么音?多念几遍,其义自现。”
又朝他直眨眼睛,那仿佛在说,是男人都懂的。
杨迷糊却一脸茫然,完全摸不着头脑。男侍无奈,只得俯下身,附耳低声咕哝着:
“我不知b在哪里,找到它。
我不知G是何味,尝尝它。”
杨迷糊突然恍然大悟,脸上露出惊愕的神情,但很快便开怀大笑。
他笑得前仰后合,眼泪都差点笑出来,还顺手赏了男侍两块袁大头。
男侍满心欢喜的去了,留下杨迷糊一个人,乐不可支。
紫鸢怎耐得住好奇,逼问究竟怎么回事?但杨迷糊却死活不肯,透露半句。
实在逼急了,杨迷糊就义正言辞的说,是下流的话,不堪入耳,女孩子家,少打听。
二人走到楼下。
他站在原地,饶有兴致的打量起茶楼。
真乃中西合璧,此楼诚不欺我!杨迷糊不禁暗自感叹。
正准备离去时,目光不经意间落在--茶楼的门牌号。
义通路6号?6号?!
他脑海中闪过,谭老二所说的两组符号:∞⊙∞,~灬~。
这难不成,也是两个下流的符号?
紫鸢曾说过,麻花放在水里煮,难不成真有下流之意?
但又是什么意思呢?!
人在人上,上下叠加!
杨迷糊灵光一闪,'33'相加得'6'?义通路6号?!
'牜x',谭老二说是'牛不吃的',而南方人'牛刘'不分!
谭老二很小便离开了东北,口音是上海腔调,'牜'者,'6'也。
哈哈,老子终于走出死胡同了。
但有一个问题没解决!这里究竟与船有什么关系呢?
杨迷糊对紫鸢说:“哎,你刚才不是说,要找方筱雅去问,这两句英文的意思吗?咱俩现在就去。”
紫鸢奇了,“你现在不怕下流了?你想到了什么?快说,有屁就放,有……”
杨迷糊一把掐住她的小脸蛋,小声道:“又讲粗话。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只要得到证实,我八成找到了木船之所在。”
“真的?要不先说说?”紫鸢撒娇,直晃他的胳膊。
“不行,一旦弄错,还不让你嘲笑至少一年?”杨迷糊拒不开口。
在离日本侨民学校不远的西餐厅,方筱雅终于出现在,火急火燎的二人面前。
“究竟什么事,这么急?”方筱雅十分不满。
杨迷糊当作没听见,只说:“问一个事。你懂英文,'船'在外语中,怎么讲?”
“稀普,布偶特,常用的就这两个。'稀普'一般指大船,'布偶特'一般指小船,比如渔船。怎么了?就为这事,巴巴的叫我来?”方筱雅不满亦不解。
“哎呀,你说的我又听不懂,写下来,让我看看!”杨迷糊双手合十,连连祈求。
方筱雅狐疑的打量他好几眼,才拿出笔,在纸上写下两个词语:
boat,ship。
杨迷糊有些失望,喃喃自语:“也没有'b'呀!奇哉怪也……
方筱雅不由打断他的呢喃,“你是不是见过大写的b?”
方筱雅在boat上填了一笔,画了半个圆,变成了'boat'!
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