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华琛又输了棋,彩头是赵华琛最喜欢的一匹宝马,指着赵远之的鼻子大骂,不懂事,耍赖不给,还威胁赵远之说,要是敢要就杀了他!
这赵远之丝毫没有慌张,只是轻飘飘的说了句:
“赵远之的名姓,都是主公赐下的,何惜命也?”
让那赵华琛颇为无奈,有一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觉。
今日赵华琛心情颇好,因为这是今年以来,他赢赵远之的唯一一盘棋。
“哈哈哈!远之,今日可是我赢了!”
赵远之微微一笑揶揄道:
“主公,你可是输了一年了!在下府上的库房,实在是放不下主公的那些宝贝了!”
赵华琛白了赵远之一眼,气的胡子直翘,颇为无语。
“且不论那些陈年旧账!这盘你可是输了!去!把上回输给你的那副美人图,给我还回来!”
赵远之轻轻摇了摇头,望着赵华琛神秘一笑。
“主公,不如你我再弈一局如何?”
“怎么?远之,你还不服?好!来来来!再来!不过这次可要说好了,咱们玩次大的!要是我赢了,你就给我做上一个月的看门人,你要是赢了,我去给你做上一个月的看门人如何?”
赵远之哈哈哈一笑。
“主公!这局你若是赢了,在下送你一份大礼!可别那些个金银珠宝厚重的多!”
赵华琛哈哈一笑,揶揄这平素简谱的赵远之。
“你莫不是得到了什么了不得宝物不成?”
赵远之并不多言,一副神秘莫测的样子,落下一子。
赵华琛越发的好奇起来,微微一笑,认真的下起棋来。
那纵横之间,你来我往,黑白交替,犬牙呲互,一招之间便是风云变幻。
时间过去良久,赵华琛轻轻落下最后一子。
“哈哈哈!远之,你可是无路可走了!说吧,是何神秘大礼!我可要准备些人手去搬运啊?”
赵远之淡然一笑轻轻说道:
“主公觉得代城,这个礼物如何?”
赵华琛呆在了原地,却没有发觉,赵远之又落下一子,局势却瞬间转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