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印记。”
“三个月前,慕容腰送玉鼓到山庄,想必那蛇卵就藏在其中,等蛇卵孵化之后,就会从隐秘的空洞里钻出来。”方多病不疾不徐地继续揭露真相。
赤龙见自己的秘密被揭穿,还牵连了慕容腰,脸上强装的镇定顷刻间荡然无存,惊慌失措地连退好几步。她抬手就要吹响手中的哨子,却被慕容腰眼疾手快地拦住。
“赤龙,别冲动。查案本就是他们的职责所在,而且刚长成的蛇也没多大威胁力。”慕容腰一只手紧紧攥住赤龙的手,轻柔地摩挲着,试图安抚她那极度惊惧的情绪。
“几位着实聪慧过人,我确实没有看走眼。而且心思细腻缜密,令人钦佩。”慕容腰长叹一口气,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与慨叹。
“没错,蛇是我带来的,也是我胁迫她们杀人,她们不敢不听从于我。”慕容腰挺直腰杆,一脸决然地说道,仿佛早已做好了承担一切后果的准备。
“如今事情败露,所有罪责由我承担,你往后便下山,好好去过日子。”慕容腰饱含深情地望着赤龙说道。
赤龙望着慕容腰,张了张嘴,却只艰难地吐出一个“我”字。
慕容腰眼中满是深情与温柔,轻声说道:“赤龙,听话。”
话音刚落,赤龙的泪水就如决堤之水,汹涌而出。
方多病望着慕容腰,缓缓说道:“慕容公子,您何必如此决绝呢?”
慕容腰转过头看向方多病,略带疑惑地反问道:“你难道觉得我对玉楼春太过心狠手辣?”
方多病摇了摇头,郑重地说:“我是说您对自己太狠了。”说着,伸手朝慕容腰胸口拍去,慕容腰侧身躲避,这一掌就拍在了他肩膀上,竟从里面掉落出一个机关手臂。
慕容腰这才恍然大悟,原来方多病的真正意图是打掉他手臂上的这个机关臂。
“这……”慕容腰一下子呆住了,神色变得慌乱起来。
“那天您还在舞台上翩翩起舞,到底是什么时候断的臂?”方多病目光犀利,紧紧盯着慕容腰,不放过他脸上任何一丝细微的神情变化。
众人听闻,皆惊讶得瞠目结舌,难以置信地看向慕容腰。要知道,这人舞技超群,如今却断了一臂,这实在令人难以想象!如此情形又怎能再如往昔般尽情舞动呢?
“应该是满山红之后,回房自己就断了臂。上贯日亭时,故意把玉楼春的手臂带着扔上去,以此来掩盖玉楼春中了蛇毒的真相。”方多病看着慕容腰的断臂,语气低沉地说道。
“方公子果然聪明绝顶,只是此事莫要再深究了。我的手臂只是个意外罢了。”慕容腰试图阻止方多病继续深挖下去,脸上已满是慌张失措。
他的内心被如潮水般汹涌的恐惧彻底淹没,身子止不住地颤抖,双眼满是惊恐,极度害怕这人真的会将所有隐秘的事实毫无保留地和盘托出。
倘若真如此,那他心爱的姑娘必然会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白天,烈日高悬,热浪滚滚。天空湛蓝得近乎透明,没有一丝云彩,阳光无情地炙烤着大地。
周遭的草木都被晒得蔫蔫的,无精打采。远处的山峦在热浪中虚幻得有些扭曲,好似一幅模糊的画卷。
“这些事统统是我一人亲手做下的。东方浩也是被我无情斩杀的,求求诸位千万千万不要去责怪其他任何人,我这条贱命拿去赔给他们也就是了。”话刚落音,他那决绝的眼神中透露出死意,毫不犹豫地转身,以一种不顾一切的疯狂姿态朝着那如恶魔巨口般深不见底的悬崖猛冲而去。
苏苏目睹这惊心动魄的一幕,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整个世界仿佛都停滞了,只剩下那朝着悬崖奔去的身影。
她不顾一切地伸手去拉,然而却只抓到了一片空落落的衣袖,那触感让她瞬间如坠冰窟。极度的恐惧和惊慌让她的声音都变了调,声嘶力竭地大喊:“阿飞。”
众人被他这突如其来且决然到令人胆寒的举动惊得呆若木鸡,一时间周遭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
他们的心跳声在这死寂般的安静中显得格外清晰,随后他们又像是突然惊醒一般,纷纷不由自主地向前猛跨一步。
每个人的脸色都苍白如纸,神色极度紧张地死死盯着那幽暗深邃、好似能将人的灵魂都无情吞噬的悬崖,眼睛一眨不眨,生怕错过一丝一毫的动静。
悬崖处一时间仿佛被死亡的阴影笼罩,安静得让人毛骨悚然,没有一丁点声音传来。 众人的呼吸都变得急促而沉重,紧张的气氛压得人几乎喘不